席成見父親突然這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看了看莫然,便起身和莫然一起,跟著席秋生一起到了後堂。
三人到後堂,莫然便把之前的在醫院花壇的事,以及邪異要對席府不利的消息,都告訴了席秋生和席成。待莫然說完,三人都沉默了許久。
“如果莫然得到的消息屬實,為今之計我們隻有兩個選擇:一是和對方硬拚;二就是逃走,立馬撤離。”席秋生歎了一口氣,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捋著胡子緩緩地說道。
一聽父親說要撤離,席成激動地說道:“父親,莫然得到消息的準確性暫且不議,單說撤離,我們能撤到哪裏?再說了,一旦我們撤離,我們席門在海城這麼多年的經營,將都會腹水東流蕩然無存。我不相信邪異的人敢這麼囂張!”
“成兒,你先別激動。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看還是把所有人都找過來商量一下吧。”席秋生建議著。
他雖然明白席成的心思,說實話他也並不願意就這樣將自己這麼多年的經營拱手相讓。
但是,他更明白邪異這夥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既然被盯上了,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若自己定要與邪異硬碰硬,就好比是以卵擊石,會搭上好多人的性命。
思量再三,席秋生決定要壯士斷腕。隻有保存力量,日後才能東山再起。
於是,劉瑩,李休伯,劉長風,江進,江有成,莫辭,上官雨晴,席莉和福伯等人都被召集在大廳內。
眾人聽完莫然帶回來的消息,都是將信將疑。畢竟比武之後,他們都以為此事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沒想到邪異又要再起事端。
於是,大家便各抒己見。
李休伯和劉長風建議大家先撤到胡門,席成則堅持在留在席府,其他人都不是席門中人,都沒有發表意見。
眾人發現隻有一個人一直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這個人就是劉瑩。
“師叔,你對這事有什麼意見呢?”見大家眾說紛紜,席秋生便問向了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劉瑩。
對於席秋生的問話,劉瑩並沒有立即回答,她隻是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對於這件事情,我也是很糾結。”
劉瑩說著,她看了看在大廳內的眾人繼續說道:“我還是沒有預測到,最近我發現有個奇怪的問題,我這幾天調動異能探測的時候總會受到好幾股能量的幹擾,讓我無法探測。”
“恩?這是怎麼回事?以你的能力來說,不應該這樣啊!”席秋生聽完之後,吃驚的問道。
“起先,我以為是你們當中的某個人使用異能了。可是在剛才你們都在這裏,可是我用知修探測的時候仍然受到幹擾。我感覺事情很有可能像莫然說的那樣。”劉瑩肯定的分析著自己的判斷。
雖然她並沒有說這件事情究竟該怎麼做,但是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就等於是肯定了莫然的消息。
也就是說,劉瑩在向大家傳遞一個消息,席府現在極有可能已經處在危險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