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謝謝你。現在此事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莫然失蹤之事,而是邪異有意借莫然之事,來針對我席府。”席秋生也拱手回道,“此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自己來處理。”
說完,席秋生便不再理會眾人的反應,他向福伯擺了擺手,示意福伯去把門打開。
福伯看了看席秋生,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功夫,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漸漸傳了進來,而且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席秋生一行人聽到這腳步聲之後,知道是今天來席府鬧事的那些人進來了,他便走出了大廳。
屋內的人見狀,也跟著席秋生走了出去。
隻見許多媒體記者,他們有人扛著攝像機,有人拿著話筒,屁顛屁顛的走了進來。
跟在這些媒體記者後麵是一群穿著練功服人的人,大約有二十人左右,他們都穿著各式各樣的練功服,有紅的,黑的,藍的,灰的。“席老先生,關於莫然之事,請您給我們一個答複吧。”一個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記者,走在最前麵,見到席秋生之後,連寒暄之語都沒有,就直接問到。
“關於莫然之事,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答複的,但不是今天......”席秋生見來人直奔主題,知道此人並非善類,但鑒於他是記者,隻得回答道。
“別給他廢話了,這個老頭不會說實話的。”
可是,還沒待席秋生說完,便見到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打斷了席秋生。
“咱們今天就以功夫論高低,來看看這老頭子到底是不是誤人子弟?”穿著黑色練功服的中年男子目露凶光。
“對,就是。不要誤人子弟啊,老前輩。”
就在這穿黑色練功服的男子身後,是一個穿紅色練功服的男子,隻見他一邊高聲說著,一邊看著他旁邊的那些跟隨而來的武館之人,明顯是有挑唆之意。
“還未請教兩位是?”席秋生聽後冷冷一笑,禮貌地拱手問這兩個穿練功服的人。
“黑石武術館館主石半三就是我。”這個一個穿黑練功服的中年男人不耐煩的回答道。
“在下虹橋武術館館主洪文強。”紅練功服的中年男人則笑眯眯的拱手回道席秋生。
“我們席門武術館與兩位並無恩怨,何必苦苦相逼。”席秋生不卑不亢地對石半三和洪文強說道。
“我們今天是替公眾說話。”石半三‘義正言辭’地說道,“你們這麼多廢話,是不是真的沒有真才實學,一直在誤人子弟吧。”
“席老師父估計年事已高,席門已無人能迎戰了。”洪文強依舊笑著說道,“既如此,就別開什麼武館收徒了,以免誤人子弟。莫然就是很好的例子。學藝不成反而身隕。大家說是不是啊。”
雖然這洪文強說話笑嘻嘻的,但是話語的殺傷力可比那個石半三更狠,句句如刀子,刺向席秋生和席府,引起眾人的共鳴。
席秋生,雖然年逾古稀,脾氣也是很好,但畢竟性子也是有股執拗,聽這二人說這樣的話,心中也是震怒,可是師叔的話猶在耳畔,便吸了口氣忍了下來。
“我們席府怎由得你們二人撒野!看招!”說著吳啟冷不防便衝出去,舉起一拳,砸向洪文強和石半三。
這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特別是席秋生,他根本沒想到吳啟會先忍不住衝出去,他應該知道自己的意修修為已經沒有了,定是抵不過二人的。
而在電視前的獨狼看到這一幕,問道旁邊沙發上沈新:“吳啟這舉動是安排的嗎?”
“當然,不然那幫縮頭烏龜怎麼會出手,又怎麼把事情鬧大啊!”沈新回答道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