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給你們說吧,因為棺材經過長時間的風化腐蝕,已經變壞,這柄刀暴露在外麵,並且有一部分浸泡在了泉水裏麵,而你的父親因為喝了泉水,所以才沾染上那種怪病,現在要解除掉你父親身上的怪東西,就必須得用這把刀!”
聽我這麼一說,張橙子嘟嘟嘴巴不再說話。
黃爺爺臉上雖然還帶著擔憂,還是用詢問口吻道:“真的嗎?這把刀難道還有什麼玄妙的地方不成?”
“當然咯,我可是個茅山道士,雖然技術不咋滴,但是一些常識性的東西還是比較清楚的,至於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那隻有親自實驗後才知道,對了黃爺爺,你們這裏如果有人去世要安葬的話,有沒有什麼樣的儀式呢,比如送別,歌頌之類的!”
這次黃爺爺沒有太多思考,點點頭道:“還真有個儀式,我們這裏如果有人去世要送到這懸崖上的話,會有個專門的喊師進行喊歌儀式,目的是讓死者的靈魂安靜的到達天堂,不過隻有我們這裏有人去世的時候才會舉行這樣的儀式,難不成你想要對這把刀進行這樣的儀式不成?”
“對,現在看來也隻有這個方法可行,請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
“黃爺爺,請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橙子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想了想,黃爺爺點點頭,“那你們等等,我讓劉阿婆來看看!”
說著黃爺爺掏出電話,去了一旁!
橙子湊過來腦袋,小聲問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我也不知道,隻能先試試再說,反正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把刀有古怪,也許給它舉行了送別儀式,留在它身上的那些殘缺的記憶就會煙消雲散,到時候你的父親就沒事了,如果不能起到作用的話,那就隻能再尋找別的方法!”
沒多大會兒功夫,黃爺爺放下手機走過來,臉上帶著絲絲為難,“劉阿婆不答應,這樣的儀式是很神聖的存在,斷然是不能為了一把刀而舉行,況且一旦儀式開始,她要連續兩天的時間舉行儀式,期間不能吃任何東西,隻能喝水!”
這下橙子可急了,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眼裏就含著淚花,抓著黃爺爺的手臂搖來搖去。
“丫頭啊,你這樣委屈我也沒辦法,畢竟這個儀式不是什麼人都能進行的,我也沒有辦法,要不然我帶你們上門去拜訪一下劉阿婆,你們要是能說動她的話,那當然最好,否則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沒辦法,我們也隻能跟著黃爺爺來到另外一個村子。
劉阿婆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頭上帶著一頂高高的帽子,帽子上布滿各種銀子做的首飾,看上去亮晶晶的。
對於黃爺爺的到來,她還是比較開心的,但是一提到儀式的事情,她就很果斷的拒絕,並沒有給我和張橙有太多的好臉色看。
看得出來劉阿婆在家裏的地位比較高,她的兒子和兒媳婦還有孫子等人都離得遠遠的,也許是有陌生人到訪,院子門口還有幾個好事的村民在圍觀,不過他們也沒有進來,隻是在那裏湊著腦袋!
由於劉阿婆的態度很堅決,一時間事情就僵在這裏。
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沒有談報酬的事情,所以表明隻要劉阿婆願意幫忙,可以給她一筆不菲的報酬,哪知道她的態度依然堅決!
實在是沒辦法,張橙子急了,淚眼朦朧道:“阿婆啊,我父親喝了燕子洞裏怪異的山泉水,現在整天被噩夢纏繞,而且身體越來越差,照這樣的速度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會出現意外,求求你行行好,就救救他的,我給你跪下了!”
說著張橙子就要朝地上跪去!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劉阿婆眉頭一皺,有些枯瘦的右手輕輕以抬,就抓住了張橙子的手,將她給提了起來,“丫頭,不是我見死不救,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身體出了毛病,如果現在舉行這個儀式,隻怕儀式還沒完,我就先完了!”
“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道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可是如果是為了救你的父親讓我出現意外的話,相信你心裏也會過意不去,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是的,謝謝阿婆了,我也不是那種人,用犧牲別人的方式來救我的父親,這是自私的行為!”哽咽著擦掉眼淚,張橙子朝我投來無助的眼神,也許她現在心裏很絕望,很難受!
我皺著的眉頭倒是舒展開來,從劉阿婆的話語裏,我聽出來別樣的玄機,她說她現在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舉行這個持續兩天時間的儀式,但要是她能告知其中的秘訣,那也許我這個半吊子茅山道士可以代替也說不定。
畢竟一個儀式,誰去舉行不是舉行呢?隻要有作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