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不是黑蚤麼?他又在哪裏去找到一位新秀來交戰?這家夥,也隻有贏新秀,遇到老手他就下軟蛋了。”
“關鍵是他不會跟才手交戰的啊?不過這家夥現在可是快混到四翼天魔的了,如果他再贏了這位新秀,他就是二十連勝。”
“他這個四翼天魔,還真的是混來的,並不是靠真本事得來的,沒有誰會看得起他的。”
“你也別這麼說黑蚤,雖說黑蚤這方法為真正武者所不齒,不過說真的,他這方法還真管用,不然的話,他別說十九連勝,就是二連勝都不可能的。這也許就叫做,各有各的生存之道吧?”
“這位新秀是在第一層爆燈的,他可能想到他在第一層那麼牛掰,到了第二層還是那麼牛掰,還有他看黑蚤地麼小的個兒,他肯定贏得了他,所以黑蚤一向他挑戰,他便滿口答應下來,你看他上台,那可是比黑蚤還積極的,看來他是急不可耐要把黑蚤打敗的了。畢竟還是年輕,不諳世事啊!“
“那方大倫也是從第一層爆燈來的,他的表現就跟這位不一樣,他可是在修煉之地修煉了三年,現在一登台,好些老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取得了三連勝,這家夥跟方大倫相比,從這方麵便能看出高下來,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這家夥才不會達到方大倫那樣的境界的。當然,他應該沒那機會的了,黑蚤這次可是不會放過他的,因為那樣的話,就是放虎歸山了。“
台下眾人雖然看出楚格的天賦奇高,不過認為他的急躁冒進,急於求成將會毀了他,他們很是讚同方大倫所走的路線。
“格格格!“
黑蚤發出怪異的笑聲,“小兄弟,不要害怕,我隻會用四五成的功力與你交戰的,你落敗了,也不會受很重的傷的。”
黑蚤那雙小眼睛骨碌碌地轉動著,黑臉皮上的笑容讓人覺得很假,給人以十分猥瑣之感,覺得這人並非是善類。
楚格沒答話,而是將青龍冰焰劍掣在手上,劍尖上有雷電之光在閃爍著。
此時的他看見黑蚤兩肩上各有一雙翅膀,隻是有一隻翅膀還不是很凝實,但已經成形的了。
“這家夥快達到四翼天魔的了,他的煞氣可是比我多出十倍有餘,如果吸收了他身上的這些煞氣,那自己可是相當於勝了不知多少人的了。”
楚格在心裏想道。楚格這次應戰,並非是被迫的,他可是將自己身的實力與黑蚤的實力做了一番評估,覺得他有戰勝黑蚤的可能。
“準備好了嗎?”裁判向楚格與黑蚤問道。
“準備好了!”
楚格與黑蚤齊聲回答道。
“那好,既然兩位選手準備好了,那我宣布,這場交戰現在開始!”
黑蚤在裁判說話的當兒,一隻手上拿著一把彎鐮,嘴角咧了咧,咧出一抹殘忍的笑意,說道:“小兄弟,我倆隻是玩玩,我是不會全力攻擊你的,我隻要打敗你就行了。”
“霍霍霍霍!”
黑蚤話音一落,雙眼一睜,凶光暴綻,整個臉上殺氣騰騰,雙手上的彎鐮舞動成幻影,將周遭的空氣割裂,發了火焰般的響聲,令人心驚膽戰。
台下的人看著這幻影,都不由自主地將身子往後退,好像這道幻影就在他們眼前一樣。
“幻影迷魂,黑蚤一上來就使出絕招,顯然他這是要置對方於死地的啊!這一招的詭異之處在於,它能迷惑對方的靈魂,讓對方像個傻子一樣立在那裏,是殺是剮是留,全由著他,當然黑蚤是肯定不會留著對方的,他不殺他都會剮了他。”
“你分析得有道理,這新秀別看他修為低,可是他在第一層能爆燈,那戰鬥力堪稱恐怖,這自然跟他天賦奇高有關,像這樣的人,是傻子也知道不能留的。”
“真是可惜,像這麼一位天縱奇才的人物就此殞落了,這黑蚤就不怕遭天譴嗎?”
“天譴?誰叫那小子那麼傻,要跟黑蚤交戰,他這樣死了那是他活該!”
台下的議論聲傳入楚格的耳裏,他並沒有什麼反應,因為此時在他的眼裏心裏隻有對麵那黑蚤。
“小子,我說我不殺你,這是騙你的,沒想到你小子還真相信了我的話,我不想讓你做個糊塗鬼,所以在你死之前,我還是把真相告訴你。”黑蚤的臉上顯露出奸詐的笑,那小小的身子一蹦老高,看起來還真像那跳蚤似的,難怪大家會給他一個黑蚤的稱號,手裏的兩把彎鐮卻是要生生將楚格的頭給割下來。
就在這時,一直呆立不動的楚格,手上青龍冰焰劍橫空一舞,以劃破蒼穹之勢迎擊。
“刷!”
“這是怎麼回事啊?”
黑蚤本以為他一擊即中,將楚格的靈魂給迷幻住了,那楚格就像砧板上的肉,可以任由自己宰割,卻沒想到那小子是在配合自己演戲,其實他根本就沒被迷幻住的。
“彎鐮魂刀!”
黑蚤畢竟經曆了許多戰鬥,雖然眼前出現了異變,可他還是能達到處變不驚的地步,他仍然按他絕招的套路來進行,即便這小子的靈魂沒有被迷惑住,可他還是要朝著他的靈魂發起迅猛的攻擊。
然而他這全力的一擊,全落在了楚格迎擊而來的青龍冰焰劍上,黑蚤手上的彎鐮竟然被青龍冰焰劍斬為兩截。
“啪!”
黑蚤的兩把彎鐮被斬為兩截,這時的楚格卻是將劍當鞭,拍打在黑蚤的身上,黑蚤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從空中飄墜下來。
與此同時,黑蚤的靈魂攻擊卻是沿著青龍冰焰劍進入楚格的體內的,如同大河決堤,洶湧澎湃,不可阻擋。
在而這滔滔汩汩的靈魂攻擊,在遇到楚格的輪回武意時,連泡兒都沒冒一個便悄無聲息的了。
這是因為在此之前,楚格卻是對黑蚤作了一番了解,這就如同兵書上所說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他了解到黑蚤最厲害的攻擊便是靈魂攻擊,他會搶先用靈魂幻術將對方的靈魂迷住,使得對方完全受製於他,這要殺要割都聽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