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時微黃色的天
有些人注定不會再見
那些曾青澀的臉
我拿起棕櫚樹的葉子
放在青澀的石板前
祭奠那些流逝的青春和曾懵懂的誓言
風在歌唱唱
他曾去過的地方
在黑暗中有朵花為你開放
當你轉過頭的那一瞬
晚霞般美麗的笑臉
它曾開在春日裏某個季節
也許不會再看見
離別時微黃色的天
有些人注定不會再見
那些曾青澀的臉
我拿起棕櫚樹的葉子
放在青澀的石板前
祭奠那些流逝的青春和曾懵懂的誓言
風在歌唱唱
他曾去過的地方
在黑暗中有朵花為你開放
當你轉過頭的那一瞬
晚霞般美麗的笑臉
它曾開在春日裏某個季節
嗯…………
那些流逝的青春那些懵懂的誓言
雲秋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曲是在一個叫《中國夢之聲》的綜藝欄目上,當時是學員冷碗碗唱的。雲秋沒覺得她唱的有多好,倒是被那簡單質樸的歌詞直擊內心。伴著吉他的低吟淺唱,對青春的精準表達,就像一個朋友訴說著我們一起經曆的過往,可以一起笑,一起哭。
雲秋差點落淚。相信和大部分觀眾一樣,隻為青春。因為青春不分貧富貴賤,不分高矮胖瘦......每個人都能擁有,或者說是遭遇。
她來的是那麼突然,讓我們毫無防備;去的也極其匆匆,我們無力捕捉。就像聽風在歌唱,當聲音飄遠,都懷疑自己是否聽過......雲秋沒在意冷碗碗,但卻真正喜歡上她的《青春》。沒想到身為評委的韓紅對其格外關注,當即邀歌,所以就有了現在聽到的完整版本——空靈略帶憂傷,韓紅的《青春》。
細想太多關於青春的歌曲,有關青春的描寫,電影、電視劇等等等等,但那似乎都是別人的故事,又似乎有自己的影子。
青春緣何讓人那麼回味,是短暫,才會讓人倍覺珍惜;還是純真,讓人苦於長大後的世故。抑或什麼都不是,毫無來由。
就像雲秋的青春,有時也不是刻意去回想,但隻要有相關的因素牽連,那就綿延不斷,曾經的點點滴滴,引領思緒蔓延。
前不久一位久居外地的高中同學萬俊傑回老家辦事,晚上邀請聚會,看到了部分當年的老友,雖然久未謀麵,但一見麵,當年的情形自然回來。
當天,雨軒沒來。雲秋沒有給他打電話,他最近很忙。這不是主要原因,雨軒一直比較特立獨行,他隻和雲秋關係最鐵,直到畢業十多年,他倆真的是兄弟了。
聚會當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因現在酒駕查的很厲害,張愛倫提議去KTV唱歌,正好聊天敘舊外加醒酒。其實都是幌子,隻想把相聚的時間再延長些罷了。
沒想到曾經唱歌跑調的萬俊傑現在儼然是麥霸,且高音絕對能飆過《中國好聲音》的那些實力學員。
隻奇怪曾經被喻為小溫兆倫的張愛倫倒是忙著給大家倒啤酒,並逐個敬酒。
“愛倫,你怎麼不唱呀?”愛倫和雲秋碰杯時,雲秋站起來湊到他耳邊問。
俊傑的聲音也太有爆發力了,不過包房裏本身就很嘈雜。
“你看,這麼多麥霸,排不上呀!”愛倫笑笑,繼續下一位。
看著他本來就有點黑的臉,現在都發亮了,配上肚大腰圓的發福身材,標準一個暴發戶樣,還能看出是溫兆倫嗎?雲秋心裏暗笑,不由得目光仔細掃視下曾經的一群青春少年。
張毅和萬其成依然坐在沙發角落裏閑聊著,除了身材變了,他倆真沒太多變化,或者是變化的不願被人察覺。
吳情還是那樣深情款款,現在生意做的應該不錯,不經意間稍稍顯露功成名就的派頭。能看出他盡量不讓自己像以往那麼張揚,就是他那張破嘴還是不饒人,他最喜歡找雲秋鬥嘴開心。
小馬哥馬誌文身材依然,雲秋自覺自己一直是忘記年齡的人,小馬就是那種保持年齡的人,他始終十七八歲。
“操,一幫沒良心的,每次都沒有我......”不知是誰的手機開著免提,傳出張和融罵罵咧咧的聲音,他在寧夏。
......歌聲仍此起彼伏。
雲秋借著酒意斜躺在沙發上,這時他出奇的覺得心裏很靜,隻是酒精的作用讓他臉上發燒,頭有點暈沉,幹脆微眯著雙眼,回想著剛才張愛倫他們在過道裏聊起一些同學的變故,看著周遭扭動的身影。煙霧彌漫,包廂內氤氳著夢幻的光線,思緒慢慢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