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唐清妍跑到五年前為蘇宇風的那塊墓碑前麵,她馬上停下了奔跑的腳步,目光溫柔的夾雜著太多思念的望著。
隨後趕到的唐堯幾乎一到這裏就看到了那塊墓碑,雖然沒有字,但是他卻知道是誰的!莫名的驚訝湧上心頭,他不知道妹妹是何時又懷著怎麼樣的心情立的那塊“無字碑”。複雜的感情在唐堯的眼底裏流轉。
“宇風,出來啊?為什麼你不見我,為什麼?隻要你出來,我就放過顧千雅那個賤人,你出來啊!出來啊,”
唐清妍指著那塊墓碑開始突然的大笑,然後是越來越大的笑聲,越來越絕望的笑聲,聲音淒慘的讓吳媽使勁的在抹眼淚,早就因為哭過而變紅的眼眶更紅了,就像是得了紅眼病一樣的紅。
“我放下我所有的自尊,我所有的驕傲,難道還不夠嗎?難道你就這麼愛著顧千雅,那我呢?你說過會陪著我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怎麼可以?”她不懂,什麼都不懂,為什麼有些東西會那麼容易變質呢?就算是付出自己全部的真心,但是得到的卻是背叛跟絕望。她不懂,是她一個人一直在執著嗎?感情也是一種傷人的利器,傷人於無形,但是卻是最痛的,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讓無形的傷口愈合。
“宇風。”唐清妍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將周圍已經打算出去捕食的鳥兒們嚇了一大跳,紛紛一陣拍著翅膀往遠的地方飛走。
“我要毀了她,我要毀了你最愛的那個人,我不會在心軟了,不會,永遠都不會再心軟了。我發誓,你傷我多深,我就還她雙倍的痛。誰也不能阻止我。”冰冷的誓言回蕩在寂靜的森林裏,在場的人都被此時唐清妍臉上那恐怖猙獰的摸樣給嚇得不寒而栗,都努力屏住自己呼吸。猜想如果現在讓他們當透明人的話,估計他們也會是千萬個願意。
而另一頭當殷霽他們回來的時候除了一頭霧水的趙英卓外誰也沒看見,而趙英卓麵對三人的無聲的質問中更感覺到委屈。
好吧,其實他是走遠了一點,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嗚嗚嗚,好冤枉的人啊!
一言不發的殷霽看著阿宏跟英俊無聲的問話後,開口道:“沒事,我想估計是她家裏人來了吧。”
“昨晚,你真的…”
“嗯。那我們先回去吧!對了,英卓,你應該沒有跟我老妹講我回來了吧?”如果老妹那張烏鴉嘴知道了,估計他們那一群的親朋好友、走鄰右舍都都知道了吧?
“沒有,我哪敢啊?不過你還不回家啊?如果是我的話,家裏有一個漂亮的未婚妻,我早就屁顛屁顛的回家了。”
趙英卓嘿嘿的笑了起來,但是馬上又被殷霽狠狠的瞪沒了。
“我說過,我沒有未婚妻,你聽不明白嗎?還是你想要我幫你診治一下你的耳朵?”殷霽惡狠狠的威脅的道。
聽到殷霽的話,英卓下意識的捂住他的耳朵。嗚嗚嗚,他的耳朵可是受不了殷霽的摧殘啊!
“算啦,算啦,我們回去回去。”阿宏打著圓場。
四個大男人開始準備下山去了。隻是殷霽不知道下山後有一個驚喜在等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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