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光芒立即黯淡下去，淩素素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算了，我不要賺錢了。”
“玉兒，你唱一首歌給我們聽聽？”柳天逸試探。
淩素素搖頭，“若是你們不怕魔音穿耳，我可以試試。”
“嗯，唱吧。”歐陽雲霆點頭。
“不能白唱。”淩素素提出要求，能賺一些是一些，看樣子那個開場費自己是賺不到了。
“好，一百兩。”
“黃金？”
“白銀！”
“銀子就銀子吧。”淩素素歎了一口氣，“或許你們應該找東西，先把耳朵塞住。”
“沒事，你唱吧。”
“那我唱了？”淩素素掃了兩人一眼，一副若是受不了，別怪我沒事先提醒的模樣。
“唱吧。”
淩素素咬了咬牙，為了一百兩，豁出去了！
張口，開唱。
皺眉，咬牙，“停！”柳天逸忍不住，開口打斷。
“跟你們說還不信，誒……”淩素素長聲歎息：“想當初，我七歲的時候，在洛陽城外的未名湖邊唱歌，剛開口唱了一句，一個少年公子就掉進了湖裏，變成了落湯雞……”大有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
“那一次竟然是你！”歐陽雲霆驚訝開口：“那一年，我騎馬去城外踏青，剛來到未名湖邊，突然一聲怒吼傳來，把馬給驚了，我掉進了湖裏……”
淩素素啞然，一臉的歉疚，輕聲嘟囔道：“你騎馬為什麼要走在湖邊？不走湖邊就不會掉進湖裏了。”
“我應該慶幸我走在湖邊，若是在山上，我豈不是一命嗚呼了！”
“說的也是。”淩素素點頭，“當時我想救你來著，可是等我跑到，你已經被別人救起來了，下次若是你再掉湖裏，我一定救你。”
“我記得有一個小丫頭，一直在旁邊探頭探腦的，原來那個就是你？！”歐陽雲霆盯著淩素素，“我還記得當初她義憤填膺的大罵驚了馬的人~”
“當然要罵了，否則你豈不是要懷疑我？”淩素素看著歐陽雲霆，一副你好傻的模樣，讓歐陽雲霆磨了磨牙。
“幸虧讓你唱了一遍，否則，玉兒的名聲就被你徹底敗壞了！彈琴會不？”
“想聽嗎？”
“不想。”
“那你會什麼？”
“現在學來得及嗎？”淩素素一臉的無辜。
“……”一群烏鴉從兩人的頭頂飛過，滿臉的黑線。
“我，我……”淩素素看著兩人的模樣，心底裏十分的過意不去，囁嚅著：“要不，我可以試試跳舞，找人教一下，現學現賣，應該來得及，我輕功的底子~~”聲音越來越低，不敢抬頭。
“那先試試吧。”柳天逸歎了一口氣，怪不得這錢，她不要賺，原來還以為轉性了，卻原來是真的不會！
“你有空在做一張玉兒的麵具，以備不時之需。”
“嗯。”淩素素這次特別的聽話。
“順便再做一張總督的麵具，還有那個妖孽的和李星雨的。”歐陽雲霆插了一句。
“好。”淩素素點頭，竟然沒有要銀子，讓柳天逸和歐陽雲霆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