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在這,按你們說的,那個祖宗確實存在,隻是看不見是吧!我就站在這,我就是質疑他,來,也讓我見識見識。”
在場所有人頓時都傻眼了,麵麵相覷,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好像寧向文說的更靠譜一些。
雖然他們見識不大,知識不足,但是那些鬼怪什麼的,似呼比較懸,下意識覺得,寧向文說的可能才是真的,他們看田軍的眼神頓時帶著異樣。
“田軍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寧向文看著呆立當場的寧田軍。
寧田軍回過神來,看著寧向文:“臥槽!……早知道我就這麼幹了!!。過了這麼多年才等到這小子,隻要按你說的那個幹,我不是早就得弄回來個娃了?”剛說完,感覺到周圍異樣的眼光頓時知道說錯話了。
“啊那啥,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這這孩子真是從香爐裏抱出來的。”寧田軍頓時急的滿頭大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求助的看著老婆,又看了眼三嬸,也往寧有福喵了幾眼。
“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向在場所有人解釋清楚,並認錯,我想辦法從輕處理。否則你現在抱上孩子跟我走吧,到了局裏秉公辦理。”寧向文見他有些焦急,更是確信了心裏的想法,不會偏差太多。
或許除了,田軍、有福、連三嬸曉雲也參與了謀劃,剛剛田軍在情急之下可是看了他們三個一眼,寧向文敏銳的把這一點收入眼中。
“我……我真沒裝神弄鬼啊我,哎喲我地個祖宗唉,我還以為你真那麼好心賜我個娃呢?,你這可把我害死了。”寧田軍頓時想哭了,這真是跳井也說不清了。
“有福叔,你趕緊說句話啊,昨天傍晚你可是什麼都看見了,你替我作證啊!”寧田軍病急亂投醫,朝寧有福老頭叫到。
寧有福淡定的抽了口嘴裏的卷煙道:“人家都已經認定了,我是你的幫凶,我是嫌疑人,我還作什麼證啊!說什麼都是在幫你開脫而已。我看你還是把老祖宗請出來比較管用。”說完便不再理會這邊。
“向文啊,都是自己人,你看咱鎮就剩這麼些個人了,田軍他不就是想要個孩子嗎!我們也不怪他騙我們呀,畢竟他這麼做都有因為怕你啊,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想要個孩子而已啊,他也沒有損害到村裏人啊。你看就幫幫他吧?”老村長頓時覺得寧田軍真的挺可憐的,為了個孩子費盡心思,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是個警察。哪裏需要這麼麻煩,莫說買來的,就是偷來的,在這深山老村,那也一樣大搖大擺。
“是啊向文,我們不怪田軍,他也不容易啊”寧大平也適時說到。
“向文,田軍他也是很無奈啊,我雖然不太相信他會這麼做,但他即便這麼做了也不算過分呐,換做是其他人是這個情況,說不定比他做的過分多呢?”寧田從雖然感覺弟弟不會這樣做,但是就算弟弟這麼做了,他也都是支持的。
“是啊,是啊,我們大夥都不怪他,他真不容易了,費心費力的還不就想要個孩子嗎?也算不得什麼大罪吧?”眾人紛紛表示不怪寧田軍,知道他並沒有壞心思,隻是太想要個孩子了而已。
唉……,就知道會是這幅局麵,沒有人來理解一下,他身為執法者的難處,以同鄉的身份,他何嚐不想幫田軍,他又何嚐不理解田軍夫婦倆的難處。但這並不能成為違法的理由。
就像窮人窮,可以去打工,那怕是撿垃圾,自食其力的活下去。但是窮,並不能成為,你搶奪他人勞動成果的借口,不能因為你窮,所以你偷搶就無罪了,或許你值得同情但絕不值得原諒。
還有那些乞求別人施舍的,利用別人同情心的,想不勞而獲的,就更該死了,連同情都不值得!
“田軍,孩子到底,怎麼來的,你一五一十交代,我酌情處理,但你絕對不能有所隱瞞,隻要情節不是太嚴重,我都會想辦法,以最輕的刑事責任處理。”
寧向文心中歎氣,這是他的天職所在,是他一生的堅守,並非他不知變通,而是會變通的寧向文,就不再是寧向文了。他有著自己的恪守,這並不是什麼鐵麵無私,僅僅隻是堅持做好一名,平凡真實的人民警察,僅此而已。
不是不會繞彎,而是該直的時候不能繞彎,沒有直的愚蠢,何顯彎的圓滑。他隻是以本該強硬的身份,在該強硬的時候,表現出強硬而已。
……………
“三嬸從香爐裏抱出來的……,信不信都是這樣。”讓人有些意外說話的是寧曉雲。
三嬸一直沒說話,她不太相信田軍會那麼做,但是向文說的似乎更為合理,所以她一直沒有說話,此時見曉雲說話,她扭頭和她對視了一下,可能是女人間的默契吧,她沒有多想,便堅信田軍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