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錢包走出了醫院,在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tm公司。
tm公司有個規定:不管什麼理由,遲到一次罰一天工錢。
看著手表顯示的時間8:10分,公司八點上班,從現在開始算已經遲到了,但夜簫沒有絲毫的擔憂,剛剛打完鎮定劑的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搖下車窗看向窗外的風景,嘴裏哼著小曲,不過一會車就開到了tm公司,隨手扔下100塊,不管師傅怎麼喊夜簫都沒有回頭。
“喲,夜簫!”
門衛老大爺朝著夜簫笑了笑。
“沒錯!就是我!”
夜簫朝著老大爺放了個電眼,弄的老大爺渾身不自然,然後瀟灑的轉過身朝著大樓內走去。
“這孩子吃錯藥了?”
老大爺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前腳剛踏入辦公室,後麵就有個聲音響起。
“夜簫,由於你這幾天曠工,公司已經找到了新的人選,比你更適合這個職位。”
夜簫緩緩地轉過頭,背後是他們的老板馬小伊,此刻馬小伊正一臉高傲的看著他,仿佛隨時會把他踩在腳下。
“哦?遲到幾天嗎?可能這倆天我睡過頭了,先恭喜你了,我終於不用上班了。”夜簫靠著門框微微一笑。
“嗬,去財務部領工錢吧。”
馬小伊從夜簫身旁走了過去,扭動著身軀騷氣蓬勃,高跟鞋踏在地上'噔噔'響。
“改天請你吃飯啊!”
夜簫轉過頭高喊,話語有點雷人,一時讓馬小伊沒站穩腳根,直接摔倒在地上,走光了!
幾個男同事急忙快去扶起,順便侃了個油水,然而夜簫則扭動著身軀朝著財務部走去。
如果他沒打鎮定劑,那他現在也許站在天台上,然而現在他感覺自己已經走向了人生巔峰。
“鬼!”
一聲驚呼從走廊的另一頭傳來,吳德跌坐在地上看著夜簫的背影。他他不是死了嗎?擦了擦發幹的雙眼,眼前的夜簫又消失了!
“應該是幻覺。”
沒有想太多繼續開始工作。
就在他擦眼的時候,夜簫剛好走進財務部,所以他沒有看到。
“來,老郭結賬!”
夜簫嘴角漏出笑意,看著眼前的財務部主任,這個公司財務部主任可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
閑來無事克扣工資便是常事,人們當麵叫他郭哥,背地裏叫他郭扒皮,而今天夜簫卻叫他老郭,屬實讓他很生氣。
“咋的?你在這幹了倆年跟我混熟了啊?不知道應該叫我郭哥嗎?”
郭主任一臉凶惡的看著夜簫。
“你快點給我結賬,我還等著錢下館子呢!”
夜簫拍了拍桌子,有點不耐煩,一般來說鎮定劑的效果可以持續十幾個小時,而在他身上僅僅持續了幾十分鍾就已經開始慢慢失效了。
“嗬,給你拿一百塊趕緊走。”
郭主任就像打發狗一樣扔在桌子上一張紅色毛爺爺。
嘭
夜簫直接用手拍在桌子上,崩出許多碎木屑,桌子上留了一個手掌大的坑。
“我他媽十幾天工錢你就給我一百?”
夜簫血絲遍布雙眼,盯著眼前的郭主任。
俗話說無賴最怕下手狠的。
看著夜簫此刻的狀態,郭主任有些害怕,這些年夜簫在公司是出了名老實,老實人一旦爆發脾氣就連黑社會都要懼三分。
郭主任蔫了,舌頭也開始有點打結,從櫃子裏拿出了二千塊錢:“給給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