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護士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劉俊靈拿出小冊子一邊詢問一邊記錄：“請問這位叫汪敏的病人在這段時間有沒有清醒過來？”
“沒有。”
“最近有沒有什麼人來看過病人。”
“有倒是有。”護士回答得很快，完全沒有猶豫，“不過，那個人也是一個警察，也是姓劉的，好像叫劉毅什麼的。”
“是劉毅能嗎？”
“對對對，就是叫劉毅能的。”
“那除了劉毅能，還有其他人來看過她嗎？”
“沒有。”
“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人是沒有經過你們的同意，或者沒有登記就私自進了病房的？”
護士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有這麼一個年輕人，前天夜裏，大概是淩晨三點鍾左右，在我值班巡房的時候，好像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站在這個病房外，我喊了他一聲，他沒答應，就立刻走了。”
“二十出頭？”劉俊靈想起了蘇子耀，她拿出手機打開蘇子耀的相片給她看，“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對，就是這個人。”護士仔細看了看，確定就是這個人。
蘇子耀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探望汪敏呢？
“哦，好的，謝謝你。”劉俊靈收好了小冊子。
“不客氣。”護士轉身離開，忽然又轉過身來問道，“這位警察小姐，你是來查昨天發生的案子的嗎？”
“案子？昨天發生了什麼案子？”
“咦，難道不是嗎？對不起，是我冒昧了。”
“不不不，我在查的這個案子就是和昨天的案子有關係。你能詳細點告訴我，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雖然暫時不知道有什麼關係，但劉俊靈有預感，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關聯。
“是這樣的，昨天有一群黑衣人闖進了療養院，搜索了整個住院部，好像在找什麼人，把醫院弄得個雞飛狗跳的，還嚇到了幾名護士……”護士仔仔細細地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她，“當然，就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報警了。”
“嗯，知道了，那請問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呢？”
“特別的地方……”
護士歪頭想了想：“有，有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昨天的案件發生後，汪敏並不在病房，我們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最後在這層樓的那個雜物房找到了她。”
護士指著盡頭那間雜物房說：“你也知道汪敏是一個植物人，根本不會自己走到那裏去，但不知道為什麼，卻會出現在那裏，也許是被人故意搬過去的吧。”
“這的確很奇怪。”劉俊靈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攝像監控，又問道，“療養院裏到處都裝有攝像監控，是吧？”
“是的，這裏的病人大多數是不能自理的，為了他們的安全，療養院到處都裝有攝像監控。”
“那能帶我去看看那些錄像嗎？”
“可以，不過，你可能看不到了，因為昨天警察已經把那些錄像視頻全部拿走了。”
“那有複製下來。或者拿剩下的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你可以去一樓的錄像室問問。”
“好的，謝謝你。”
“不客氣。”
劉俊靈走後，李哲天和風逸塵從拐角裏走了出來。
被捂住嘴半晌、得到自由的風逸塵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對李哲天一來就把他往拐角裏推，還捂住他的嘴巴的做法非常不爽：“我說，二哥，你這是幹嘛？一來就這麼個弄法，要知道，我細滑白嫩的肌膚可經不起這種折騰，如果不是你的話……”
說到這裏，風逸塵頓住了話語，李哲天那冰冷的眼神嚇得讓他說不出話來。
那個樣子就仿佛是在威脅著他，要是他再多說一句，他就把他從五樓上往下扔的樣子。
無奈，無處發泄的風逸塵隻能蹲到一個角落裏，不停地畫著圈圈。
嗚嗚嗚，為什麼四姐弟中，各個都這麼凶殘，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李哲天收回了冰冷的眼神，若有所思，原來她是警察！
不過，警察也會飆車的嗎？
這還真是有意思！
劉俊靈走去錄像室，詢問還有沒有昨天發生案件的那段錄像視頻剩下，結果是沒有，最後，保安告訴劉俊靈：“這位警官，昨天發生案件那段時間的視頻的確被剪走了，不過，在此之前的錄像視頻卻還在，請問你要看嗎？”
“好，請幫我調出案件發生前一個小時的錄像視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