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旁邊的人都望向自己這一桌,王誌連忙拉住鍾楚瑜的手,“楚瑜,這件事咱們得從長計議,別著急逞這一時之氣。”
鍾楚瑜把王誌的手撥開:“把手拿開!我自是知道輕重,還需要你多嘴!別整天跟我身後轉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哼!”說完轉身就離開了,絲毫不理會身邊伸著一隻手尷尬的王誌。
不過王誌好像習慣了一樣,坐下來,依舊安穩的吃著自己的午餐。
沒有鍾楚瑜的打擾,齊睿的軍校生活格外的充實和滿足,現在的他躊躇滿誌,好像距離自己的父親爺爺越來越近。他每天把自己的時間排的滿滿的,隻在臨睡之前奢侈的給自己留一個思念的時間。腦海中想著另一座城市的木小小可能此刻也在想著自己,他心裏很是滿足,總會帶著微笑入睡。
而現實中的木小小,已經快要被劉樹根折騰崩潰了。
劉樹根一喝中藥就徹底的變成了小孩子,蒙著頭裝睡覺,誰叫也不理。剛開始木小小提齊睿嚇唬他,他還能聽進去,可後來劉樹根就破罐子破摔了,提誰都不好使,油鹽不進。本來木小小還想著自己的爺爺能幫著自己勸勸來著,可有一次,木景天和劉樹根直接在病房裏吵了起來,劉樹根一見自己吵不贏了,就佯裝自己心髒難受,嚇得木小小再也沒敢因為喂藥的事叨擾過自己的爺爺。
現在木小小強硬了起來,到了吃藥的點,就一把把劉樹根從被窩裏薅出來,直接給灌進去。劉樹根抗議了好幾次,木小小冷哼一聲:要是敢再折騰,就不帶他去看齊睿了。結果就因為這一句話,劉樹根被虐了還得乖乖的聽話。
為什麼要去看齊睿呢?劉樹根壓根就壓抑不住自己想見孫子的心情,越是在醫院來待的時間長,他就是越想得慌,想得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不得勁。木小小抓住了這個把柄,就用來威脅他,還真好使!每次劉樹根喝完藥,就擦擦嘴問:“你什麼時候帶我去啊,你要是不帶我,吳老頭子指定不讓我去。”每當這個時候,木小小就像發泄以前的私憤似的,傲嬌的說:“看你以後的表現吧!”劉樹根滿心歡喜的想著什麼時候能夠病好了,就可以向木小小光明正大的申請去看齊睿了,到那個時候她肯定沒理由拒絕。
而軍校裏的齊睿,現在正在進行著緊張地期末考。軍校考試紀律嚴明,不用說手機了,小抄都沒辦法帶進去,可總有些例外。
這天,考試鈴聲響了,監考官宣布正式答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手中的試卷上,除了考場中的幾位同學,其中就有王誌和鍾楚瑜。他們賊眉鼠眼的互相看了看,隻見其中的一位小眼睛男生衝著王誌微微點頭,鍾楚瑜嘴角輕揚。看到監考官走到自己麵前後,他們假模假式的拿著筆做思考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