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慕容開了口:“我們這邊是已經黔驢技窮了,所以現在隻要是創新的方法我覺得我們都有必要去嚐試一下。再不濟,還是維持現在的狀態吧。”
吳長江聞言,舍了個白眼。
“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啊,這個治療過程可能會長一些,大哥你得先給病人溝通一下,哼,別自己沒耐性了就鬧到我的辦公室裏來。還有你!”吳長江伸出食指指著慕容醫生,“我來協助你們,總得不能讓我來回的跑吧。給我安排個辦公室,朝陽的,單人辦公室,不需要助理,我自帶,有需要你們協助的事情必須隨叫隨到!明天一早我就來你們這,在這之前就必須把一切都準備好。”說著轉身就準備離開辦公室,他打開門,察覺到木小小沒有跟上來,“木小小,你準備待到發黴嗎?還不走等著人家請你吃飯啊。”
慕容醫生,一拍腦袋,“是我的失誤,我的失誤。師弟,你看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今天晚上說什麼也得讓我請你們吃飯表示一下謝意,我現在就訂餐廳啊。”
吳長江收回搭在門把手上的手,轉過身來,“請吃飯就請吃飯,套什麼近乎,咱倆啊,沒有師兄弟關係。今天晚上是我和我大哥相認的日子,算你有幸沾我們的光請我們吃飯。”
“是是是,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慕容這次的腦反射弧出奇的長。
木景天見吳長江沒有答話,就開了口:“這話說來就長了,反正也不在這一時了,晚上再說。”
正說著,走廊裏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慕容醫生的辦公室門被猛地推開。“爺爺,小小在你這裏嗎?”來人正是慕容秀德。
木小小一臉茫然的看著跑的氣喘籲籲地慕容秀德,“怎麼了,你召喚我有什麼事嗎?”
慕容秀德扶著門把手,哈著腰,喘著粗氣:“班主任說,說,說,你休學了?”
滿辦公室的人都愣了一下,首先反應過來的是木爺爺,“小小,這是怎麼回事,你休學了我怎麼不知道?”
木小小皺起了眉頭,滿臉怨氣的的瞪了慕容秀德一眼,心裏埋怨了一句:你這個大嘴巴!接著堆起滿臉的笑,“爺爺,那不是劉爺爺生病了,他這邊缺人手嗎?”
“缺人手也用不著你啊,再說了,這裏有我、你奶奶還有齊阿姨呢,缺什麼人手。”
“那不是,我師父說了,治療過程很長嗎,我們都不能預測得需要多長時間,時間一長,你和我奶奶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受得了啊,我這不也是替你們分擔嘛!”
木小小這麼解釋,很明顯說服不了身邊的人,隻有吳長江滿臉高深莫測的我了解,木小小忙向他使眼色求助。吳長江比劃了個十,木小小偷偷地回了個五,吳長江搖搖頭,木小小皺了皺眉頭,又接著比劃了個六,吳長江瞥了她一眼假裝不看她,木小小急了比劃了個八,吳長江伸出了個大拇指。木小小心裏流著淚,沒有人知道她師父這是趁火打劫啊。前幾天吳長江說是炮附子沒了,讓木小小給炮一些,這個工程說多了都是淚啊,木小小炮了一鍋就不幹了,之後不管吳長江怎麼威逼利誘她她都咬定青山不放鬆。好吧,來報應了,這八鍋下來估計胳膊得斷了。木小小瞪了滿臉春風得意的吳長江,示意他趕緊滅火。
吳長江得了好處,開口道:“老哥,小小也是心疼你們。她這麼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爸爸媽媽都常年不在身邊,她也獨立慣了,什麼事都習慣自己做主。這孩子向來重感情,打小估計也沒把老劉頭當外人,聽說他病了就火急火燎的,你再不允她病床前盡孝啊,估計她這學也沒心情上下去了,還不如讓她休了學,安安心心的待老劉頭康複了再回學校呢。”
吳長江的一席話戳到了木景天的痛楚,木小小從小就養在自己身邊,哪能不疼哪能不愛,可他那個兒子兒媳說是為了小小好就接了過來,接了過來也沒盡一天父母的義務。可這又哪輪的上他這個做爺爺的插嘴呢,他心裏想著要加倍對木小小好,眼下也就隻有順了她的意了。木小小看爺爺不再追問就衝著吳長江豎了個大拇指,吳長江一咧嘴:薑還是老的辣啊!
可是誰都沒有注意到進來的慕容秀德滿臉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