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去找師父,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我和你一起去!”慕容秀德一把拉住木小小的胳膊。
木小小不動聲色的把慕容秀德的手甩掉,“不用了,因為上一次的那件事,估計現在我師父還生著我的氣呢,今天還不知道他肯不肯見我呢。”
“對不起啊,上一次……”慕容秀德沒有絲毫的尷尬。
“又不是你的錯,道什麼歉啊,我去找班主任請個假,你在這上課吧。”說著木小小就往教室外走去。她沒看到身後的慕容秀德一直注視著自己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
“師父,師父,師父~~”木小小變換著聲調在吳長江身邊轉來轉去,吳長江隻要看到木小小的頭伸過來就轉到另一個方向去假裝非常忙碌的懶得看她。
“師父,師父,”木小小看吳長江還是不搭理自己,就一把奪過他手裏的草藥篩子,“師父,人家說就是殺了人還得給他個辯解的機會呢,你都不聽我說就把我給定了罪,我冤不冤。就這你還說最疼我呢,我看你就是虛情假意,就是坑蒙拐騙,就是,就是……”木小小一著急支支吾吾的想不出什麼詞來表達。
“得了吧你,我要是再不聽你說就得被你說成是千古罪人了。”
木小小笑著吐了吐舌頭,然後表情認真嚴肅的說道,“師父,你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我有個很好的哥哥叫齊睿嗎?”
“記得,怎麼了,他出什麼事了?”
“師父,你瞎說什麼呢。”木小小一聽師父說齊睿出事,心裏頓時有些不高興了,“是他的爺爺生病了。他爺爺不是他的親生爺爺,齊睿哥哥的親爺爺在他沒出生之前就去世了,後來他的爸爸也在戰場上犧牲了,是劉爺爺一直把他當親孫子養著。劉爺爺也是抗戰老英雄,我爺爺說他那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現在齊睿去外地讀軍校了,可劉爺爺把自己的病情瞞著我們所有人,要不是慕容秀德告訴我有個特殊的病例,我也不會知道這件事。齊睿哥哥臨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劉爺爺。可是現在我怎麼跟他交代啊。我爺爺是我們那塊有名的中醫,他跟我爺爺過命的交情卻連我爺爺都瞞著,那他的病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小痛小癢。”
“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嗎?”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看西醫的書的原因。他的主治醫生就是慕容老先生,我看他病曆上寫的是什麼心包積液,可您又沒教過我這個,我又怕您生氣,就自己去圖書館查,可誰知道正好又讓您碰上了。”木小小嘟著嘴有些埋怨道。
“是個抗戰老英雄啊,他曾經拿命從敵人手下搶回來咱們的主權,我一介文弱書生沒辦法在戰亂中接過長槍廝殺,今天老英雄遭了難,我得搭把手啊。”吳長江感歎道。
“可是您……您不嫌棄他現在住在西醫院啊?”木小小小心翼翼的問道。
“哼!”吳長江白了木小小一眼,“你把你師父我看成什麼人了,我就那麼不知進退。”
“耶,師父最好了!”木小小高興地繞著吳長江又蹦又跳,在她心裏隻要師父加入了問題就解決了一大半。吳長江看著身邊嘰嘰喳喳的木小小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