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淩桀無奈,他又不會戴簪子。最後還是夏侯穎兒自己把簪子戴好。老話說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這支在上官淩桀眼裏品相極差的簪子戴在夏侯穎兒的頭上看上去也順眼了許多。
夏侯穎兒戴好了簪子,招呼了上官淩桀一聲就往前走。上官淩桀雖然無奈但還是乖乖跟了過去,偶然間一仰頭,卻見天邊掠過一抹銀白色的流光。
上官淩桀腦中閃過一副極相似的畫麵,也是天邊晴空的一抹流光,他在想,那時候的流光是什麼來著?
他想到了,隨後他的步伐加快,經過夏侯穎兒身邊的時候一把拉住了夏侯穎兒的手,惹得夏侯穎兒俏臉一紅。
夏侯穎兒見他那般急促模樣,問道:“怎麼了?”
上官淩桀頭也不回地答:“司徒墨雲回來了。”
按下雲頭,看見熟悉的島嶼和城池,司徒墨雲鬆了口氣。
沒想到,他第一次出行隻有區區六七天,卻真真切切經曆了生死,如今回到翎淵城,一直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極風天馬將他們放到翎淵城城門前就離去了。
司徒墨雲架著金越,正要同甄月入城,就見到上官淩桀牽著一個小姑娘走了過來。
上官淩桀走到司徒墨雲麵前上下看了一遍,點點頭道:“還成,活著回來了。”
司徒墨雲翻了個白眼,衝夏侯穎兒示意了一下,問道:“這位是?”
上官淩桀這時才發現自己竟一直拉著夏侯穎兒的小手從城中直跑到這。上官淩桀不動聲色地把手放開,故作姿態地咳了咳,對司徒墨雲說道:“她是我未婚妻,夏侯穎兒。”
“未婚妻!?”司徒墨雲和甄月異口同聲。
上官淩桀點點頭:“很不巧,你倆前腳剛走,我就訂婚了。”
司徒墨雲和甄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麵色微紅的夏侯穎兒,又互相看了看。
“我們好像錯過了不得了的事情。”司徒墨雲笑道。
“嗯……”
司徒墨雲意識到金越還是帶病之軀,於是說道:“上官,你去把大家叫到我家。我先把金堂主安頓好,其他的我們一會兒再說。”說完他便要入城,經過夏侯穎兒時停了一停,對夏侯穎兒微笑說道:“夏侯小姐,稍後一起來吧。”
目送三人走遠,上官淩桀對夏侯穎兒說道:“走吧,我們去叫他們幾個。”
這種漸漸融入上官淩桀的小團體的感覺讓夏侯穎兒覺得臉上發熱,她沒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兩人轉身向城中走去,走著走著上官淩桀再次牽起了夏侯穎兒溫暖的小手。
等司徒墨雲回家將金越安頓好,又去母親那裏認了錯請了安,才回到自己的小院。甄月也回去找到了多日未見的兩隻雪狐,來到司徒墨雲的小院時眾人已經都到了。
在眾人的要求下,司徒墨雲和甄月隻好先說了一下這幾天的經曆,當司徒墨雲說道為了救甄月將自己的鮮血喂給她時,幾個女孩子險些就流了眼淚。夏侯穎兒還偷偷地問上官淩桀,換做是她的話他會怎麼做。
上官淩桀苦著臉:“女人怎麼老喜歡問這種傻問題?”
夏侯穎兒氣得捏住上官淩桀腰側的肉狠狠一擰,疼得上官淩桀倒吸了一口冷氣。夏侯穎兒的境界實力可是在上官淩桀之上,在她麵前上官淩桀可用不了念氣護體。
這時司徒墨雲又說到被丹神顧馳救起,引得眾人低呼。丹神顧馳,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沒想到卻被兩人這麼好運地撞見了。
當司徒墨雲說被顧馳收為弟子時,眾人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總之,聽司徒墨雲把這幾天的遭遇說完,雖然驚險有之,但好在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司徒墨雲的實力也恢複了,還拜了一個這麼牛的老師。
“對了,”司徒墨雲目光轉向和夏侯穎兒在一邊小動作頻頻的上官淩桀,問道:“上官你是不是還沒突破馭者?”
上官淩桀點了點頭。卷訣之爭那天因為他看中的那卷火屬性卷訣是九媚假扮的,所以最終他也沒能拿到一卷火屬性卷訣,實力自然也沒有突破,還是一品念靈大圓滿。眾人之中現在也就隻有他還沒突破至馭者境界了。
但上官淩桀自己卻並不怎麼擔心這些,如果他真要弄一卷火屬性卷訣來修習,以上官家的財力去買一卷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然而司徒墨雲卻說:“上官,要不你也拜入老師的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