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是在嚐試著控製那些我們根本無法控製的,最後都隻能是失敗。
劉夏一如既往的早早來到教室,習慣性的站在樓梯的平台上等待著。隻是這一次,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等待的究竟是什麼了。
清晨的教學樓有些地方是喧囂的,有些地方是靜謐的。劉夏站在那裏,可以聽到不斷起伏的讀書聲,也可以感受到一種安靜。
陳晨走來的方式好像是亙古不變的,一直都是輕盈而又迅速。輕起額頭,陳晨瞥了一眼站在高處的劉夏。嘴角又是那樣一抹嬌羞的笑,劉夏看的癡了。
“回去吧”陳晨話語有些羞澀,不在像是平常那般爽朗而又大方。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小女兒姿態吧,劉夏的心不受控製的飛速跳動著。
這樣的陳晨讓他不得不去多想,那若隱若現的嬌羞,分明就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所獨有的。
劉夏癡傻的跟隨著陳晨走回教室裏,那是的他心很亂,想要壓抑那些想法,但是總是不自覺地又淪陷進去。
可能是他真的太希望自己額能夠得到了,所以一些細微的變化都能牽動著他的心。往往越是在乎的,越是在麵對的時候慌亂。
陳晨在收著英語筆記,像平常的的自習一樣。這一次她並沒有過濾掉劉夏,而是輕輕站在那裏看著他。
劉夏很久沒有交過英語筆記了,或者說他根本也沒有筆記。看著盯著自己的陳晨,劉夏真的忍不住想上去掐一掐她那細膩的小臉。根本也沒想這交筆記的事。
“筆記”陳晨將手中的一大摞筆記放在劉夏桌子上,努起小嘴就那麼對著劉夏。好像在舊社會裏前來收租的小地主。
劉夏當時真的很想說“大學封山好幾年,窮的揭不開鍋了”。
“沒有啊”劉夏坐直了身子,用手搔著自己的後腦的頭發,有些歉意,更多的是羞愧。
“給,抄完再給我”陳晨在身後拿出自己的筆記。她並不是在那一摞子筆記中找到一本交給劉夏的,而是她另外放著的自己的筆記本。
她早就知道劉夏沒有筆記了,事先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哦,知道了”劉夏結果陳晨筆記,翻開一看。那裏麵已經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馬上就要把一個本子記完了。
劉夏在自己的桌箱裏翻找著那本不知道被自己丟棄在哪裏的筆記本,過了很久才在一個角落裏將它翻出來。
兩個本子放在一起對比了一下,劉夏發現自己已經落下很多沒有寫了。那個工程量似乎有點大。
無奈的看著陳晨,劉夏的目光中少有的露出了可憐狀。他是想懇求這陳晨能不能讓自己少寫一點。
“哼”陳晨嬌哼一聲,扭頭抱起那摞本子就走。劉夏看著陳晨的背影,這意思是讓自己全部都寫完了,沒有商量的餘地。
劉夏趕緊拿出筆,打開本子飛速的抄著。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上麵寫的是什麼意思,隻是機械的記錄著那些符號。
上課的鈴聲響起,劉夏依然是沒有抬頭,他繼續寫著手中的筆記。這一刻他不在是為了學習,因為這樣的走馬觀花他也學不到什麼。
他隻是想要完成陳晨給他的任務,隻是第一次陳晨要他做一件事,無論如何他希望自己能夠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