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獲取的方式！”
“我的身體是你的，為了靈氣之源，沒想到我會被一個男人侵占！”
那是一場兩個人都極為不願的媾和，白音忽然嘴角流出一絲鮮血，退後了一步。
她看著趙天，不可思議看著他，其實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正在漸漸淡化。
“怎麼會這樣？”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了！”
“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那片空間正在極速崩潰，像是一片被打碎的水晶，轟然破碎。
趙天站在地上，那裏，素素將一件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她問你了！”
“我沒有給她說！”
“你也挺壞，到了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算計錯了哪一點！”
“貪心，人在貪心的時候，總是會算錯一些東西。以為的一切盡在掌握其實隻是假象！”
那裏，忽然一柄刀劃過，素素的嘴唇張了張，用手摸著自己脖子，那裏此時黏稠溫熱，那是自己的血已經流了許多。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算計，神也是。在算計的時候，他們會表現出自己最優秀的一麵。帶著各種各樣的假麵。”
“其實，一切盡在掌握真的隻是一種假象。”
素素的身體倒了下去，那裏，堇年也已經到了彌留之際。她不可思議看著趙天，她不明白最終為何趙天那一刀下的如此決絕。
“你若能夠活下去，希望你平凡過一生。我不殺你！”
“你為何殺她？”
“我不殺她，死的就是我，也許還有蘇慕湮。”
一個月後，昆侖，一座山中穀地，石凳石桌旁坐著兩人，一個銀裝女子，一個則是趙天。而在外麵，此時一座水晶棺中，一位女子沉沉睡在其中，麵容美好和寧靜。
趙天看了看麵前銀裝女子。
“你是否已經有了選擇？”
“沒想到我留在這裏最終還是要麵對這麼難的選擇。”
“淩駕在一切之上的力量最是不可控，我也是沒有辦法！”
“那你呢？”
“我帶她來，已經沒打算離開這裏了！”
“你對自己也是如此？”
趙天沒有說話，其實經曆了一些，感覺有些東西對於他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我和昆侖融合在一起吧！至少這樣讓我感覺我還活著！”
“嗯，這樣最好，我們以後就做個鄰居！”
三日後，趙天站在一處萬年冰川之下，這裏，塵封的歲月已經過去許久，沒有人知道，這裏的冰川什麼時候形成，又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一具水晶棺此時靜靜躺在趙天旁邊，水晶棺的棺蓋打開，趙天走入其中，然後躺在了那個女子旁邊。
“說好了，陪你一輩子，這裏沒人打擾，我們能在這裏共度很長的時間。”
他理了理女子額頭前有點散亂的發，即使已經很小心，頭發還是亂了。
棺蓋蓋上一切變的寧靜美好。屬於每個人的終點，也許都是一杯黃土，誰也躲不過。
而在那裏，至少可以看著夢中人熟睡的麵孔。
宇宙之中，此時一棵古樹還在迅速生長，古樹的樹冠上，一隻猴子有點茫然看著宇宙深處，那裏不知道是哪裏，也許隻是漫天星河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小樹，有點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