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恩說歎了口氣:“他們沒有錯,他們隻是想活下去。”然後拍了拍我道:“不用擔心,我有防備。”
到戰爭後期的時候,甚至都有些部隊打開城門歡呼我們進攻了,有的直接望風而降,在這段時間裏,沙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去各個城市進行受降儀式。用沙的話說就是:“這些天,光是參加受降儀式我都已經快把腿跑斷了,,,,,,”
我看著沙說這話的表情,語氣像是在抱怨,但是我看到他的表情卻是:“如果敵人們全都投降讓我跑斷腿也是開心的,,,,”
龍人的部隊會一直殊死抵抗,但是無奈他們的數量太少,大部分都為夜歌陪葬了,而且我們的隊伍實力擴大超乎想象,幾乎比剛開始翻了幾百倍,龍人越打越少,而我們的人則是越打越多。
在我們所在的戰線上,東邊大概五十多公裏是貝婭娜的鬥神王牌軍隊,而前線是帕裏斯領導的刺殺隊伍,巴卡爾的天族人軍隊不堪一擊的原因主要是在大多數的接觸之前,他們的統帥,將領都已經被帕裏斯暗殺了。帕裏斯幾乎一直都在巴卡爾的統治區的核心活動,這讓烏恩非常擔心。但是看得出來,帕裏斯非常喜歡躲在那種黑暗的草叢裏,然後出其不意的毒蛇一樣咬上一口就跑。
帕裏斯這些招數看上去是一些小聰明,但是卻屢試不爽,烏恩說這完全不是小聰明那麼簡單,他曾在兵書上看到過這種戰術。“不戰,而屈人之兵,,,,讓敵人還沒有開始打,但是在氣勢上已經輸了,,,,”烏恩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大串,我什麼也沒聽懂,但是看得出來烏恩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至少會說兩句俏皮話了。
我們偶爾會在無線電裏聊聊天,帕裏斯多半是在快活的抱怨:“貝婭娜那家夥,昨天晚上我們去夜襲巴卡爾的光之驅逐者的指揮所,我帶著四個人潛入,她自己一個人去,結果還要她來增援我們,真是讓人火大啊,,,,,”
諸如此類,對我沒什麼刺激,但是對烏恩的刺激很大,烏恩下令我們盡快趕上去,不要肥肉都給別人撿了。
我們也並非想象中的一帆風順,在我們和帕裏斯通話後的第三天,我們就碰到了一塊硬骨頭,這是一個“空心的盔甲”的軍隊,曾經直接隸屬於光之城主賽哈特,兵力與我們相當,絕大部分是龍人,還有很多的石巨人。
石巨人是反抗者最頭痛的對手,他們數量多,但是難以消滅,而且不知道疼痛,不知道恐懼。令人頭大的是,這些龍人軍隊在精神上絕對服從於巴卡爾,而且每一個龍人都是天生的戰士,就算首領已經死亡,他們的士氣也不會低落,照樣在戰鬥中勇往直前。
貝婭娜和帕裏斯像撒了歡的兔子,已經離我們很遠了,無暇分身,隻能我們單獨的去啃這塊硬骨頭。
更煩人的是,這裏是一片一馬平川的地帶,無法埋伏,也無法誘敵。
飛燕對著一張放在壓縮餅幹的箱子上的作戰地圖瞅了半天,無可奈何到:“看來隻有硬拚了。”
“石巨人的弱點是他們體內的內核。我們來的時候和這種對手戰鬥過。”我道。
烏恩點了點頭:“嗯,但是我們的火力很難穿過石巨人厚厚的裝甲擊中他的內核。也許你的,,,那個bing 火 jiu 重 tain的,,,法術更有用一些,,,,,”
我一想,米歇爾給我看的遠不止那麼多,我們現在很快就要麵對巴卡爾這個強大的敵人了,我必須要保存實力,才能達到,,,,達到我的目的。
麵對這麼多的敵人,我們隻能憑借車輛和匆匆挖出的戰壕打陣地戰,消耗敵人,然後伺機分散敵人,逐個消滅。但是這些都是紙上談兵,戰場的瞬息萬變哪是我們這樣的計劃就能左右的。
我又想起了冷熱效應,如果要是以最快的速度和消耗最小代價贏得勝利,必須要用冷熱效應,但是我如果再虛弱一些,就無法召喚出鬼神,到時候一顆子彈就會要了我的命,更不用談我最終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