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講起我小時候記憶中的歡樂,夏天和秋天的時候,我經常帶著妹妹去水溝裏捉魚,然後提著捉到的魚回家,父親就用酸菜煮魚給我們吃。可是那些異變現象,,,,在我十五歲生日沒多久,,,就毀掉了我的一切。
那些士兵殺人的慘痛記憶,讓我至今想起仍然悲痛憤恨,我回憶到我當時的驚慌,慘叫聲與士兵們滅絕人性的怪叫聲。卡讚的話,林納斯的包庇,,,如果我妹妹還活著的話,大概也有萌妹子這個年紀了。在我們逃走後,那些士兵殺了整個村子的人,當然,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時隔幾年,我常常在夢裏還能回到那個可怕的晚上,我夢到黑暗中的村子在點燃的茅草房騰起的巨大火光之下顯得格外的恐怖,大火映照出一群驚恐逃竄的人影,四周都是絕望的哭喊聲,但是我還是在嘈雜的聲音中分辨出了妹妹的聲音,永遠隻有九歲的妹妹在人潮人海中哭喊著,叫著我的小名,,,,,,
我講著講著,聲音就哽咽起來,姑娘抬起手摸了摸我的頭,安慰道:“別難過,好人會有好報的,你妹妹才九歲,我都十六歲了,我以後就是你的小妹妹。”
我默不作聲,任由姑娘撫摸著我的臉頰,將我抱在懷裏,她的身體是涼的,我想起我的妹妹,好像有點明白過來了,應該是我見到姑娘時的那種悸動,讓我想起了抱著妹妹的時候,所以才會眷戀不舍,要不然我這種人怎麼會心疼一個毫不相關的人呢。
鎧賈曾說,情緒,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的東西。他也經曆過失去親人的痛苦,他說痛苦有什麼用,一切都不能改變。“假如你看到你最好的朋友在被地獄之火焚燒,痛苦不堪,但你還是不加理會,先完成自己的事情再說,這樣的一個人,算不算是一個好人?” 這是鎧賈的原話,那個正在被地獄之火燃燒的人,就是他的摯友,冥炎之卡洛。
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你就不可能會有情緒,不然就會傷心,就會難過,就會難受,為了能夠心安理得的不受情緒的折磨,就要拋棄所有的情緒。聽起來有些矯情,我一直做不到像鎧賈這樣。
我很多時候也有這種感覺,比如暗黑聖戰結束後很多人的死亡,我心中並不是很酸楚,也偶爾感慨一下,但是能改變的東西已經所剩無幾,該如何,還是如何吧。
妹妹的笑容和哭喊聲偶爾還會在腦海中出現,有時聽著就像在耳邊一樣。我現在已經有能力來保護妹妹,保護我的家人,能讓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可惜,他們已經不在了。
這時,姑娘放開了我,從床裏麵拿了個東西,把右手伸到我的麵前,這個盒子隻不過是一些首飾而已,但她好像對這個盒子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一直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
從這個匣子的顏色看,像是沉香木做的,整體呈長方形,長約三十厘米,十厘米左右厚度。匣子周圍雕飾著古香古色的人物,珍禽異獸,珍禽異卉,正對著我的這一麵雕刻著一隻似鳥非鳥的東西,但仔細看又像是一個人,離遠點看又像是許多鳥組成的一個人,透露出一種神秘的異域色彩。我從沒見過這樣的雕飾風格,和這樣華貴的器物,而且就這樣仔細一看,就發現不對,,,,用這個盒子來裝首飾,這盒子恐怕比裏麵所有首飾都要值錢吧?
如果說大眼睛萌妹子能讓人一眼難忘的話,那這個盒子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它看上去雖然年代久遠,卻屬於那種有故事的物件,上麵的雕刻絕對是有象征意義的,這盒子絕對不隻是裝首飾這麼簡單。
我想到羅斯特說這匣子有生命之水的感覺,難道是我們先入為主?以為秘密應該裝在匣子裏,但是卻沒有想到真正的秘密是這個匣子,而不是匣子裏麵的東西?
這匣子給我的感覺詭異萬分,我甚至連假意的推辭都沒有就接了過來,目光全被這匣子吸引住,開始上下左右的找開關想打開盒子。終於找到了開關,一下子打開盒子,裏麵卻還是那些首飾,我在首飾裏翻找,卻什麼都沒看到。
大眼睛萌妹子一臉淘氣的盯著我,似乎我根本沒有找到真正她想給我看的東西。我鬱悶起來,把匣子還給她,卻被她拉住了,隻見她睜著閃亮的大眼睛道:“幫我一個忙,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