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麼不一樣嗎?”
我們懶得給他掃盲,想起那吸盤上鋒利的刀齒,不知道吃過人沒有,實在是下不去嘴啊。
不過帕裏斯好奇原本四層的船艙,為什麼隻用了三層,這些人放著錢不賺嗎,問船上的船員,那個船員回答道:“哦,您說下麵那一層啊,那是放著一件至高無上的寶物,由於太過珍貴,送貨的出價直接買了一層,要好好保管。”
“那是什麼東西?用得著買下整個一層?”帕裏斯問道。
那船員放下一瓶紅酒,四處看了看,低聲對我們說道:“還真是怪了,那人出價特別高,把我們這飛船買下來都不成問題,而且那下麵的東西真是絕世珍寶.....”
在這裏的船員,每天見得貨比誰都多,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都見過,見的多了,自然也就麻木了,能讓他說絕世珍寶的,自然是值這個價錢的。
帕裏斯一聽船員這麼說,忙拉開一個座位,遞給他一支煙。那船員接過煙坐下,:“說實話,我在這做工,什麼樣的稀世珍寶沒見過?但就是這個,才能稱得上是絕世珍寶,和這個物件相比,那之前拉的貨簡直就不值一提!”
果然,帕裏斯的職業病就犯了,一直給船員在打聽那‘絕世珍寶’的樣子,那船員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帕裏斯和我對視了一眼,眼神裏在訴說著不信任。
“既然你不好說,我們也不好再打聽了.....”我道。
船員嘿嘿一笑:“這是行規,客人的事,我們也不打聽,也勸你們別打聽了,要不然被別人知道了......”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便走了。
看他走遠,帕裏斯就趴在桌子上:“怎麼?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烏恩和梁月(索德羅斯)表示不感興趣,我被這船員說的倒是有些心癢癢,隻是礙於不願與帕裏斯為伍,還是有些猶豫。
帕裏斯嘲笑道:“哎,講真的,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聽著這話就不舒服,我總不能比一個弱女子還膽小,不過這女人還真不能說是弱。
回到底層的船艙裏,到了烏恩的房間裏聊天,帕裏斯還在說這個事,我說:“該不是你害怕,一個人不敢去吧?”
帕裏斯剛想說話,船體猛然一抖,我們被狠狠地晃到船壁上,接著,一個奇怪的聲音,幾乎是在耳邊響了起來。
我們身體同時一僵,帕裏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我對她輕輕搖頭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動,然後仔細去聽那個聲音。
在船體接連的搖晃中,我又聽見了這個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什麼情況?我疑心起來,這個聲音像是在耳語,卻又聽不清是在說什麼,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和難受。停了一下,它還在響著,我終於忍受不住,屏住呼吸輕輕走了一圈,感覺聲音的源頭.....像是在底倉,也就是那個船員說的存放著絕世珍寶的那個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