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很快就搭好了,索德羅斯還沒有回來,我躺在舒適的帳篷裏,全身心的放鬆下來,隻感覺腿都快要酸疼的沒有知覺了。我們一路上幾乎就沒有停,趕路的時候倒也覺得沒什麼,現在一停下來,渾身都酸的不想動,我站起來想去河邊取水,可一站起來雙腿隻發軟,撲通一下,又坐了下來,隻好讓尼爾巴斯去。
尼爾巴斯取水的時間,索德羅斯也已經回來,帶回來很多的幹柴,兩隻野雞!竟然還有幾個野雞蛋:“看到沒有?索爺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兩隻野雞,一公一母,你說先吃哪隻好呢?”
“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殘忍?”我說道,“人家一家人過得好好的,你就要把他們抓來吃了。”
索德羅斯不聽我這一套:“哎,這可是你說的,烤好以後你不許吃啊。”
我心說你打死都打死了,不吃不就浪費了嗎?想起烤的野雞,肚子裏就不爭氣的叫了起來,索德羅斯聽到了,調侃我道:“看你這麼餓,又說不能破壞別人家庭,那好吧,幹脆兩隻一起烤來吃了,蛋也給煮了,讓他們一家人,在我的肚子裏團聚吧。”
“這是你自己想吃吧?”我回擊道。
索德羅斯看我揭穿了他的謊言,還嘴硬說道:“我這不是怕不夠吃嘛?”
話音剛落,尼爾巴斯提著一個防水袋就走了過來,晃晃悠悠,看來裏麵全是水,我用鐵質的罐頭殼子舀了一碗,咕咚咕咚一口氣就喝完了,沒辦法,這一路走來我們損失了太多水分,我已經渴的不行了,倒是索德羅斯,渴的不行也不願意喝,說喝生水會拉肚子,我心說我長這麼大喝了這麼多不幹不淨的河水,也沒拉過肚子什麼的呀。
之後天色已經非常暗了,我們在帳篷邊生了一堆篝火,搭了個架子,把洗幹淨的野雞放上麵烤,架子上吊了幾個罐頭殼子,裏麵裝的是水,一些燒開後用來喝,一些則是用來煮野雞蛋的。
烤的差不多的時候,索德羅斯給我撕下來一個雞腿:“嗯~ 給你嚐嚐。” 尼爾巴斯不高興了:“哎,給我一個啊。”
索德羅斯就把另一隻雞腿撕下來遞給了尼爾巴斯。我們已經很久沒吃飯了,再加上走了這麼久都沒休息,狼吞虎咽的吃完一隻整雞,恨不得把骨頭都咽下去,尼爾巴斯看這隻雞吃完了,提出要省著點吃,我們還帶著幹糧...
話沒說完就被索德羅斯懟道:“哎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倉鼠精啊,這雞放一晚上,非嗖了不可。再說了,明天就該辦正事了,到時候萬一出點什麼事,這雞還沒吃,那不可惜了嗎。”
說完,就把另一隻雞從架子上取下來,撕碎了分給我們。我一想索德羅斯說的還真他娘的有道理,他這樣過一天算一天的心態我怎麼就學不來呢。
索德羅斯看到我的表情,就說道:“這人那,過一天就活一天,開心活一天是一天,像你一樣麵無表情的憂鬱一天也是一天,有句話說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無酒明日愁。”
我心說那句話是這麼說的嗎?我還真記不出來了,不過索德羅斯這話確實有道理啊,我幹嘛非去想那些煩心事呢。
索德羅斯看我想通了,遞給我一個雞蛋說道:“我說的對吧,隻要能好好的,舒舒坦坦的過完這一天就行,為什麼非要去管中間那些羈絆呢?”
我心說這有文化的就是不一樣,羈絆這個詞是把我給驚豔到了,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索德羅斯說的是雞兒吧*蛋子兒*;不由失笑。
(1.)科普,陵墓陵墓,很多人都把他們混為一談,其實這完全是兩個東西,陵是指墓地所在位置的地麵上,也有可能陵和墓相聚千裏,陵就是用來祭祀和入殮儀式的地上建築;而墓,才是指地下的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