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刺繡婚紗將她身材的美妙勾畫的淋漓盡致。

牧師詢問著滿臉笑意的新郎。

“盛先生,你是否願意遵守主耶穌一夫一婦的道理,願意與你身邊的寧小姐一起生活。無論在什麼環境裏,一生敬愛她,尊重她的信仰,尊重她的家人使之成為你的家人,體貼她、謙讓她,盡你作丈夫的本分直至終身,彼此同心協力建設美滿的家庭,你願意這樣做嗎?”

“我願意,我願意遵守主耶穌一夫一婦的道理,我願意和寧昕妍在一起。無論在什麼環境裏我都會一生敬愛她,尊重她的信仰,尊重她的家人成為我的的家人。我會體貼她,謙讓她,盡好一個丈夫的本分直到終身,和她同心協力建設美滿的家庭。”新郎看著白紗頭罩下的女子,露出幸福的笑容。

即使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在克製激動,可是微微顫抖的話語還是出賣了他。

牧師理解的對新郎點點頭,示意新郎不必太緊張,隨後看向一直低著頭的新娘,女孩子結婚難免會有些羞澀,牧師笑了笑對新娘說

“寧小姐,你是否願意遵守主耶穌一夫一婦的道理,願意與你身邊的盛先生一起生活。無論在什麼環境裏,一生尊重他,陪伴他,支持他,尊重他的家人使之成為你的家人,互相體貼、互相謙讓,盡你作妻子的本分直到終身,同心協力建設美滿的家庭,你願意這樣做嗎?”

躲在後台躍躍欲試的伴郎伴娘們就等新娘話落地上前送戒指了。

“我,我。”新娘低眉盯著腳邊的婚紗,下意識的輕咬嘴唇

“今天,今天就要嫁人了嗎?他,真的放下了嗎?要嫁給逸帆了嗎?”微微皺起的眉頭躲在頭紗下,若隱若現。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好吧,那就沉默。

新娘的停頓讓身後的親友們議論紛紛。

“怎麼搞得?”“小姑娘怎麼了?”“呦,新娘子想悔婚啊?”即使不轉身,新郎也知道身後的七姑八嬸們在說些什麼。轉身看見新娘微微皺起的眉頭暗道不好。

輕柔的扳過新娘,直視著頭紗下一直耷拉著的雙眼。

“昕兒,你怎麼了?”抬手握住挽著自己卻又微微出汗的小手,輕輕拍了拍。沒有得到新娘的回應,新郎輕輕抵住新娘的額頭低聲說

“別怕,昕兒,從現在起,你的身邊有了我,所有的事情我都會幫你扛過去。相信我。”反手扣住白紗手套的主人,寬厚的手掌流淌著溫暖緩緩地傳遞給低著頭“嬌羞”的新娘。

“逸帆。”抬起下顎,對上新郎寵溺的眼神。不管過了多久,自己仍舊能從他的眼裏看到自己。

“是啊,從今以後就有了他,就不用在怕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新娘甜甜的衝身邊擔心的新郎笑了笑,得到回應的新郎愛意波瀾的目光更為深邃,憐愛的掛了掛新娘的鼻子道

“我美麗的新娘,牧師在問我們話呢,你身邊站著的大帥哥,以後隨便你怎麼看,隻不過現在是直播時間,你還要犯花癡多久?”婚禮上,新郎還是這麼淘氣,新娘自然也少不了可愛,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深呼吸,好似原來所有的不開心,這一刻都隨著呼吸退出身體。微微撅嘴笑著轉身對牧師說

“我願。。”“砰!”“她不願意!”

突兀男聲摻雜著破門而入的撞擊聲,讓婚禮現場再一次陷入雜亂。

不過這一次,眾人的目光不再聚集新娘,而是。。

佇立在門口的男生胡亂的扯了扯領帶,筆挺的西裝雖然紐扣有幾顆被扯掉,但一襲素黑更能襯托他的駿酷,血紅的眼睛似乎在來之前有過一段痛心的經曆,雖然廝打過後略顯淩亂,但五官卻賦予他絢爛的光芒,雖刺眼仍奪心魂。

還在微微顫抖的門板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透露出踢門者的堅決。

“寧昕妍,除了我林遙你誰都不能嫁!”接近咆哮的嘶吼震落了捧在手上的花束。

收緊的眼角是驚慌還是吃驚?是他,他還是來了,熟悉的字字如同沾毒的細針,疼痛煎熬。滾燙的淚水暈花了妝容。

看著淚水沾濕婚紗落下的水痕,一絲不悅在新郎的臉上一閃而過,不用轉身就知道是他,該來的還是會來。

新郎身著刺繡白衣禮服跟新娘刺繡手工中式婚紗明顯處於一手,輕輕的放開新娘挽著的手,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捧花。

“乖,我說過,以前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剛剛我已經聽明你的心意,你已經願意和我在一起了。所以,寧昕妍從今以後你由我來守護,別怕,有我。”新郎溫柔的擦拭著新娘的淚痕,將捧花重新歸還到新娘手裏。

額頭淡淡的一記親吻趕走了寧昕妍心裏的苦澀“對呀,自己已經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