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如你所知,好極了女色。”公孫鉞淡淡的說道,一麵是想起了什麼,手臂一勾,將柳慎狠狠的鎖在懷中,“今日你都做了些什麼?我從前竟然沒有發現,你心思是這般壞。”
柳慎怔了一下,隨即對他的恍然大悟,卻也不懼他說自己壞,反而質問道:“你既然那時候已經在了,為何不救我?”
公孫鉞眉宇間總算見到了幾絲溫煦的笑意:“我看你忙著,怎好意思打斷你,隻是你老實交代,參合在胭脂裏的東西是什麼?”
臉頰一熱,柳慎頓時紅了雙頰,垂下頭有些惱怒的嬌嗔道:“不過是些普通香罷了。”
“是麼?”公孫鉞的聲音很輕很輕,帶著笑意,帶著懷疑。
柳慎一把推開他,一麵自我辯解道:“我今天不過第一次用,誰讓他們要害我。”美目瞬間怒爭,瞪向公孫鉞:“他們那樣害我,莫不然你覺得我還心狠手辣了?”
公孫鉞唇畔笑意漸濃,隻聽他淡淡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你這樣好像隻是下點迷香是不行的,斬草就要除根。”何況,她還漏了那個女人。想到此處,公孫鉞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殺意。
“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誰還有顏麵活於世間,隻怕一醒來看清楚枕邊之人,就迫不及待的自刎了。”柳慎不以為然的說道,卻忘記了這世間不是所有的人都要臉。
公孫鉞很是不滿她這樣的想法,冷哼一聲:“既是如此,你就晚回去一日,你瞧他們是自刎,還是勢必殺你一雪恥辱!”
“真的假的?”其實柳慎雖然活了兩世,可是她前世的圈子還是太窄了,所認識之人也總共是那些,他根本不知道這世間的爾虞我詐,這點小災小難,是擋不住那些人的腳步的,他們更不會為此尋死尋活。
“不信的話,你且等著,那盛子堂會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李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公孫鉞知道李奇性子,所以很是篤定。
柳慎卻忽然展眉笑道:“他要找也去找那秦清才是,畢竟一切都是聽秦清一個人說,而我到底來沒有來這西山,我看他隻怕多半是不信的,秦清眼下又交不出我,我看啊倒不如乘機離間二人,最好相互殘殺。”
公孫鉞讚賞的點了點頭:“呢,不錯,雖然並不是很完善,不過你好歹曉得裏間一計,看來這腦子還是有些用處的。”大掌不知道何時已經覆在柳慎的腦袋上,溫柔的撫著她的發,眼中竟是寵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