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關係到兩派的傳承問題,皆是各派的不傳之秘,古往今來還未曾聽說過有誰將這兩本古經同修呢,誰也保不準各派的不傳之秘會不會因此而流傳出去,那樣將會引發一場極為可怕的動亂。
“宋師兄可真是聰明絕世啊,那你可有兩全其美的辦法讓遊雲習得神術?”鄒悅然極為不耐的道。
可那宋武炙聽了鄒悅然明顯帶著諷刺的話卻也並未動怒,隻是笑了笑,道:“這未嚐不是沒有可能,遊雲的身份以及品性大家都是知道,且信得過的,必不會做出外傳他門功術的事情,若是我派掌門真人,或者乾隱師伯能夠出山親自去崇武相求,或許會有一絲希望。”
雖是推測,但其語氣卻甚是堅定,充滿了自信的氣息,讓人聽了就忍不住相信。
眾人仔細想了想,都覺可能會有此可能,遊雲不同於他人,有著兩個仙人般的爺爺,或許崇武門真會答應也說不一定。
“這、、、、、、”李閣不知如何往下說去,眉頭皺得更緊了,畢竟事關重大,他不可能給出什麼確切回答。
“各位叔叔不必為了遊雲犯難,我沒事的,隻不過有些時候體寒一些而已,沒有大礙的,霧月爺爺說了,我隻要刻苦修行,終會有所成就的,”遊雲見幾人為他討論,雖是驚喜萬分,但也不想因自己而讓眾人為他為難。
“這個,這個或許有這個可能吧,崇武火術雖是本門不傳之秘,但遊雲確為一代天才,不能因為寒毒而斷了修行之路,若是真有乾引真人那樣的人物為遊雲說話,我也會在在武門內為遊雲尋些支持的,”李閣思索再三,而後這樣說道。
遊雲聽了李閣如此說,心中一陣溫熱,眼眶微紅,眸中晶瑩閃爍,幾乎是要流出淚來,雲霽等聽了李閣此話,心中亦都是替遊雲高興,它們皆為修士,知道那種神力不足的痛苦,而遊雲更是苦苦修行,不能得到一絲神力,這將會是多麼殘酷的事!
眾人將遊雲之事談論過後,便繼續說些其他之事,最後常怡伊獻上一曲仙樂,玉指如水,在琴弦之上流動出醉人的樂聲,聽得幾位平日裏舞刀弄劍之人如癡如醉。
鄒悅然則是為了迎合常怡伊的琴聲,取出一洞綠玉長嘯來,悠悠揚揚的在月下吹起,其音律造詣雖不及常怡伊那般道韻盎然,卻也是另有一番滋味,令得眾人大聲叫好。
但當他見自己最為憤恨的宋武炙竟然也撫琴彈奏一曲之時,他便是有些不悅了,最後在醉前似又見到常怡伊衝著李閣甜蜜而笑,心中更是憤懣不堪,狂飲了幾大杯便躺在遊雲那瘦弱的小身板上不省人事。
雲霽等人見此,也唯有默默歎息一聲,心中暗道:“唉、、、、、、這個男子啊!”
最後眾人的晚宴一直進行到午夜時分,直到好幾位年輕才俊酩酊大醉這才退下休息;而常怡伊所居之地客房亦是不少,安置幾人自然不在話下,幾人也都被留了下來,唯有宋武炙說是其父晚上還有事交代給他,提前離去,剩餘之人皆是在常怡伊居所住下。
“喝!給我喝呃、、、、、、我可以千杯不倒哦!”
眾人最沒有想到的是,遊雲這個不怎麼愛說話的小孩,竟然也是個“嗜酒狂”,第一次喝酒便喝得個稀裏嘩啦,口中還不是叫囂著要與仙子、雲霽、李閣等人再飲三杯,這讓身旁幾人都是一陣吃驚與無語。
深夜,微風輕拂,淺淺仙霧彌漫,月華如水灑下,映得天地一片通明,婆娑樹影投在牆壁之上,深淺不一,珊珊可愛。
夜空下,雲霽雖一襲白衣不沾凡塵,如畫中人兒,端是瀟灑無比,但卻是幹練老成,頗有大局觀念,他並未似其他人那般大醉而歸,而是始終保持一份清醒,如今與正與常怡伊等少數幾人一一將醉酒之人安置入房中。
一處廂房之內,雲霽將懷中的遊雲放在床上,而後衝著身後一同來此的那個名為“珂兒”少女微微一笑道:“就有勞小仙子照顧一下遊雲了。”
那少女如暗夜海棠般,清麗無雙,看到雲霽那俊美如畫的臉龐,也並未有何動容之色,隻是輕輕應聲道:“應該的。”
她的話不多,回答完雲霽的話,便不再多說什麼,而後轉過身,自雕花木架上端起一盆清水來到遊雲旁邊,取出一塊絲巾,濕了水,輕輕地為遊雲清洗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