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這並不是什麼好酒呀。”看到了包裝,周宇突然覺著酒沒有剛才香了。
大師笑笑,“莫要以貌取人,我看到的你就是你嗎?”
周宇一愣,突然覺著這話非常有道理,連旁邊的王小娟也細細的想著。大師看到的“周宇”,表麵是周宇,可是實際上是自己王小娟。
隻聽“咕嘟”一聲,周宇已經喝了一口。酒果然是好酒,隻是王小娟的身體受不了這酒勁兒,燒得周宇直跳。
大師要回了酒,看著周宇的樣子一陣的大笑,然後又專心的吃起魚了。他吃的非常的認真,連每一個魚刺上的殘肉都不放過。
王小娟還是覺著大師是在故弄玄虛,於是冷冷道:“剛才還說把魚看成了家人,現在又吃的這麼香。”
這時大師已經吃吸完了最後一根魚刺,然後才對王小娟說:“食葬的奧義,就是吃的越幹淨,對死者越尊敬。小姑娘不懂,不要亂說。”
他說完,把刺包了起來,放在一塊大石頭上,用錘子用力的砸著。不一會兒,那些刺都被砸的粉碎,成了粉末。大師站到了屋子後麵的峭壁上,把那些粉末撒向了空中。
說來也怪,那些粉末理應是有些潮濕的,可是劃過空中之時,居然發出了藍色的熒光,然後才漸漸的消失了。大師又沉默了片刻,然後才又重現走了回來。
看著個儀式性的係列終於完成了,周宇連忙上前一步,“大師,其實我們……”
“我知道你們要幹什麼。”大師說著,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我困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大師說完,也不看二人的反應,便回到了屋子裏,關上了門。
王小娟想要再去敲門,周宇拉住了她。
“上次你已經得罪了大師,看來大師並沒有怪罪,今天還是忍著點。”周宇說。
“可是咱們大晚上來到這裏,他卻讓咱們明天再來。”王小娟生氣道。
“還是要忍一忍的。”周宇說:“當年劉備還三顧茅廬呢。”
“你我不是劉關張,他也不是諸葛亮。”
“咱們不是劉關張,大師未必不如諸葛亮。”
“你……確信?”王小娟見周宇如此相信大師,於是問道。
“確信。”
看著周宇堅定的眼神,王小娟終於說:“好吧,你相信你。咱們明天早上再來。”
說著,二人朝山下走去,可是走了不到100米,王小娟突然停了下來。“現在已經半夜了,這一來一回也睡不了幾個小時。好不容易逮著他,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的跑了。周宇,今晚咱們就在山上過夜。”
周宇咧了一下嘴,王小娟此時擁有自己強壯的男性的身體,凍上一晚沒事。而自己此時的王小娟缺乏鍛煉的身體,可是經不住這風寒。上次若非是大師的一碗有奇效的藥湯,自己早就病倒了。就那樣還難受了好幾天呢。
王小娟看出了周宇的難處,於是說:“咱們不在外頭,咱們去屋裏。”
“屋裏?大師在屋裏,咱們再進去不太合適吧。”
“那裏又不隻是有一個屋子。”王小娟說:“周宇,你怕狗嗎?”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