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一愣,突然叫道:“老板,老板,找到人了。”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出來,他頭上纏著繃帶都浸出了血。“什麼事?”老板的嗓音很大。
“老板,這隻烏龜是他們放的。”服務員說著,居然挽起了胳膊,看樣子是不想放過誰。
王小娟的心裏“咯噔”一下,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是烏龜是你們放的?”老板眼神很犀利。
“不錯!”“太短”挺身而出,他覺著這是他表現的機會。
老板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一把抓住了“太短”的脖領子。
“你幹什麼?”眾人叫著。
“媽的,老子正在水庫裏抓魚,突然從天上掉下一隻烏龜,打到船沿上又打到了老子的額頭,讓老子見了血。這要是直接打到老子的頭上,老子就栽到水裏喂蝦了。”
眾人都呆了,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太短”都有些後悔自己承認下這事兒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太短”說。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否則這下早白刀子進球紅刀子出來了。”老板很是厲害。
“你……你要怎麼樣?”
“陪錢!”老板說的很幹脆。
“多……多少?”“太短”被嚇的不輕。
“十萬。”
一聽這數目,“太短”差點軟到桌子下麵。
“你放開他,有話好好說。”還是莎莎的母親久經沙場,正色說。
對了一下莎莎母親的目光,老板的氣焰居然下去不了。“我就給這位大姐麵子,先放開你。”
“十萬太多,不如你報警吧。”莎莎母親直中要害。
老板掃了她一眼,“好,我就再給你個麵子,五萬,一分也不能少了。”
“莎莎,打電話報警。”莎莎母親二話沒說,馬上吩咐。
老板有些急了,“等等,你說陪多少?”
“一千,包含這飯費。”莎莎的媽媽很是厲害。
“一千?”老板掃了一眼飯桌說,“這一桌飯就一千一,那意思是我陪你們一百?”老板說著又要生氣。
莎莎媽媽也感覺自己說少了,於是又說:“兩千,多一分也不給。市局的劉局長是我的老部下,不行咱們找他論論理。”
老板咬了咬牙,伸出了三個指頭:“三千!”
莎莎媽媽的臉沉了下來,可是沒有讓莎莎馬上打報警電話。
“好好,就三千。”“太短”已嚇的滿天大汗,哆哆嗦嗦的給了錢。
這時眾人才重新坐下,莎莎早不理“太短”了,而是生氣的把臉扭向一旁。
莎莎的媽媽看看表,還有十來分鍾自己的車就到了,於是吩咐道:“沒吃飽的快吃,馬上要離開了。”
於是大家不再說話,而是吃了起來。就在這時,糖糖突然一捂肚子。
“糖糖,你怎麼了?”王小娟第一個發現。
“我……我想拉粑粑。”糖糖說。
“好,老師帶你去。”王小娟說著,拉著糖糖四下找找,一層沒有廁所,於是她拉著糖糖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