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雲如火,如同岩漿在天翻滾,炎熱的火舌從火雲中吐出。城外圍觀人有些感覺到危險迅速遠遁,李麗春是其中之一。
炎熱的火雲不斷的低壓,如同天塌一般散發讓人窒息的溫度,手中兵刃已經燙手。
炎熱的火雲點燃了方圓十裏的一切。百尺的參天古樹被點燃了,三尺的矮小灌木也被點燃了,還有一些未曾逃脫的動物與人。方圓十裏的一切都被點燃了。
“業火?居然是業火?隻沾上一點點就會燃燒殆盡的業火,燒盡世間一切罪惡的業火。”城門樓上祭司喊道。
“劫雲這是決意要摧毀他呀。”一位將軍說道。
“造化,哪有那麼好吸收的。強行吸取,自取滅亡。”另一位將軍冷漠的說道。
“此子潛力甚大,上天無法容他。”上將軍說道。
正片劫雲都壓下來,壓在大地上,燃燒一切。它好像要徹底毀滅木恒在世上的一切痕跡。
木恒身外裹著一層火紅色的薄膜,這是木恒吸收太快,導看起來像他自身產生的紅膜。
木恒如同坐在火海中,靜心打坐,火海中的火舌不斷吞噬木恒,一切攻擊都無一絲效果。
方圓十裏的一切都被燃燒殆,隻留下燃燒殆盡的白灰,火雲慢慢收縮,以木恒為中心點收縮。
整個人散發刺眼的光芒,如同豔霞中午火辣的太陽,讓人不敢直視。
整個人都被包裹在裏麵,若此時有一塊鋼鐵靠近木恒,肯定在十尺之外化為灰燼。
中心點的木恒,此時隻感覺浸泡在溫泉,是的,浸泡在溫泉中。外麵的溫度很高,經過紅色薄膜隔絕外界的高溫。他還不斷的從炎熱的熔漿中吸取能量。
一直從晝夜到第二天中午,木恒才吸完所有劫雲的能量。
城門樓已經撤去大陣。
上將軍驚訝的說道:“居然還活著。”
“不但活著,還吸取劫雲的能量。”左祭司說道。
“他受得了麼?不會撐爆麼?”上將軍擔憂問道。
“去年他不但吸取房源三百裏一年的靈氣,還吸收我與赤紅子數萬年積累的丹藥。”左祭司說道。
“你不說說赤紅子煉丹麼?”上次押寶最多的黑甲將軍不忿的說道。
“也不知上天還有沒有劫難給他,四層天劫已經恐怖了,九五之尊也不過曆經九次五層天劫。”上將軍說道。
“是的,第一層天劫卸去他的大神通。第二層天劫是懲戒。第三層天劫,是摧毀。第四層天劫是毀滅。會有第五層天劫麼?”左祭司說道。
天空中厚厚的劫雲撤去,太陽繼續烘烤這片剛被烤焦的大地。大地中央盤坐著一人,他此時身外有一層厚厚的灰甲,由劫雲後產生的灰甲。
一陣風吹過,塵埃飛舞。焦黑的大地,顯得格外荒涼。
上將軍眯著眼睛從牙縫中嘣出兩字:“贔風。”
“贔風不是看不見,摸不著,自囟門中吹入六腑,過丹田,穿九竅,骨肉消疏,旁人無法感受的到的麼?”赤紅子問道。
“你沒度過贔風,自然感應不到贔風的純在們隻有度過此劫之人,才能感受的到。”上將軍是回憶起痛苦的渡劫經曆說道。
“神體都未必能度過贔風,何況凡體。”上將軍說道。
是的,木恒死於贔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