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柔來的興趣,“來來來,快點說,別買關子,我們小風風到底做了什麼讓你覺得這麼苦大仇深的事兒呢,說來聽聽,讓我樂嗬樂嗬”。
沈花錦用手托著頭,想了會兒,才決定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複述一遍,省得孟靜柔在旁邊跟著囉嗦巴拉的跟著問。那天到底是什麼情況來著了,大概是從林儒風來喂藥開始。
沈花錦在說完怕林儒風也會病倒那句話之後,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妥,趕緊呸呸呸呸了幾口,繼續道,“儒風,別多想哦,我沒有咒你也生病的意思啦,反正,你懂我的意思就好,不要再一大早就起床弄這個了,過幾天我就好了,聽見了嘛,半天都沒反應”,沈花錦看林儒風一直都不回她的話,忍不住出手推了推林儒風的肩膀。誰知道,林儒風居然身形一晃,倒進了沈花錦的懷裏。沈花錦摸摸林儒風的額頭,垮下了臉,誰來告訴她,林儒風的溫度怎麼也這麼高呢。最後變成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林儒風額頭上放著沈花錦弄好的冰毛巾,沈花錦躺到床裏側去,喝完林儒風端來的藥,沉沉睡去。睡著之前,沈花錦在心裏暗罵林儒風,“林儒風你這個臭小子,這事兒可不能隨便完了就,你等我好起來的”,不過,也就是腦袋裏想一想,起床之後她沈花錦還能不能記得這個事兒,還不一定呢,現在的她,真的好困啊。
“你說是不是啦,林儒風那個家夥完全不管我還是未出閣的小姑娘,那麼大咧咧的躺在我的床上睡著了,本來我是病人要被照顧的啦,誰知道後來變成我去照顧林儒風那個笨蛋,累的我都沒有睡好哎”,沈花錦搖著孟靜柔的手臂,讓她來評評理。
“算啦,你們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這樣的,而且我怎麼覺得這麼喜感呢”,噗,說著說著,孟靜柔自己忍不住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樂不可支的,“我就說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根本就拆不開好不好啦,就你想的多,還以為能退貨麼,我跟你說,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兒啦”,孟靜柔添油加醋的欺負沈花錦,把沈花錦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算了算了,到你這兒,不管林儒風做了什麼都是對的,我做什麼都是耍小性子,也不知道你是我的朋友還是林儒風的朋友”,在孟靜柔這裏沒得到安慰,沈花錦轉身回家,回家好好吃一頓才會高興起來呢。
這天,沈花錦從小丫頭手裏接過一封沒有落款的信,一邊走一邊拆開看,看到內容,沈花錦大笑不止。
字體歪歪扭扭,內容也讓人覺得搞笑,信是這麼寫的,吾欲與之交友,如何,午夜子時南河見,不散,不見。
就憑最後一句不通順的不散,不見,沈花錦就沒把隻回事兒當真。笑一笑,把信放到一邊,就忘記了。
南河是京城南邊的一條水渠。說是水渠也不大妥貼,應該是護城河。寬窄水流都達到一個四平八穩的地步,水清見底,成群魚兒遊來遊去。在城南那邊水渠的寬度比較其他地方更寬一些,也由此,城南的商鋪更多,也更繁華熱鬧。所以,在城南的河被俗稱為南河。約在城南的南河見麵,更是樂子,那邊不打烊的商鋪那麼多,誰知道這個匿名人要做什麼。笑一笑,這事兒就不記得了。但是,到了約好的時間頭上,沈花錦還是架不住好奇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