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大早就可以大剌剌出入她房間的林儒風,沈花錦除了想抱著被子蒙頭大喊一句,"蒼天啊",實在是別無他法。誰讓兩家近到多走幾步就到了呢,誰讓他們倆一起長大,誰讓林儒風不用小丫頭通報一下,自己就翻窗子進來了呢。無語問蒼天啊。
坐起身,抱著被子,從頭發裏露出張小臉兒,沈花錦啞著嗓子沒好氣的問,"林儒風,你要幹嘛,一大早的鬼叫"。
“鬼叫,我哪有鬼叫,這是叫你起床好不好”,林儒風一臉的委屈,看的沈花錦好想衝過去把他胖揍一頓。
“你還有臉委屈,前幾天到底是誰拉著我去山上受凍啊,下了山可好,你沒怎麼著,我倒劉了好幾天的鼻涕,這幾天剛好一點,一大早的你就要來吵的人不得清靜,我說,林儒風,我甘拜下風,你是我大哥好不好,你是大哥,我是小弟,我不和你計較,你也不要來擾民可不可以呐”,沈花錦沒好氣的抱怨林儒風。
“好好好,一大早來送溫暖不是好事兒,是我做錯了好不好”,林儒風給沈花錦投降,一邊倒退著,一邊走到桌子邊,拿出食盒,遞給沈花錦,“這不是聽說你流鼻涕還沒好嘛,找了民間的方子給你熬的藥,一點都不苦哦,你趁熱試試看,喝完睡一覺,看看會不會好嘛”,林儒風滿臉都寫上了愧疚兩個大字,沈花錦看的心腸軟下去,不好意思再罵林儒風,垂下一張小臉,“你來送藥,白天也可以的嘛,幹嘛非要一早就讓我吃藥呢”。
林儒風這邊已經手腳利索的把食盒拆開,一湯匙的湯藥放到嘴邊吹的微微涼,遞到沈花錦嘴邊,“來,趁熱喝,一點都不苦的呢,我加了百合和蜂蜜,還附加了養眼作用呐”,林儒風狗腿的轉移沈花錦的注意力。
就著林儒風的手喝下一湯匙的藥,“你什麼時候起來弄的這個東西啊,真的不苦呢,這玩意你不要在弄了,過幾天我就不治而愈了,總這麼喝煩死了,沒病都鬧出毛病來了,這就是受凍小風寒一下,實際上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好嘛,好好保暖幾天就好了,隻要你不折騰我,我就一定沒事兒”,沈花錦撇撇嘴,最後一句是重點呢。
“好好好,花花,你說的對,這幾天我就不來鬧你,讓你安心休息,看見你這樣,我的心都在滴血了,都是我的錯”,林儒風一反常態的附和沈花錦罵他的話,弄的沈花錦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我沒怪你的意思嘛,你今天幹嘛這麼低落,告訴你啦,不要在早起弄這個也是為了你好嘛,起那麼早還不如好好睡覺休息休息,說不定這幾天我倒下了,過幾天你也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