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後麵看,是林儒風把沈花錦抱緊自己懷裏的樣子。兩個人的影子和在一起,在地上投射出一大團的暗影,再也分不開似的,隻有兩個圓圓的頭的形狀在影子的最上麵,左左右右的搖擺著,你追我趕的糾纏在一起,分不開。
“你很煩哎,我頭痛,我想回家睡覺,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嘛”,沈花錦被林儒風吵的難受,不想搭理他,推著林儒風的胸膛,“你在幹嗎啦,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麼,離我這麼近做什麼,而且,說好的看大戲呢,是什麼東西,除了替你這個大笨蛋提心吊膽之外,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哎,我好怕那個男人手起刀落就把你的腦袋給砍掉了”。沈花錦一邊碎碎念著林儒風,一邊就著林儒風的手站起來。林儒風幫沈花錦錘錘腰,沈花錦沒好氣的抱怨,“你看看嘛,我在這兒坐這麼久,腰都伸不直了,你倒好,和人家聊人生聊理想,聊詩詞歌賦都可以,還能看星星看月亮看雪呢,你怎麼就不知道速戰速決來解決我的溫飽問題呐”。
林儒風不知哪兒來的笑意,一直抿著嘴不敢笑出聲,扶著沈花錦往外麵的火堆旁邊走,上牙齒咬著嘴唇,“你知道呐,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兩個大男人在那邊聊天能聊出什麼,還不是說那些沒用的東西,你可慶幸吧,我們還沒說女人那點事兒呢”。“嘶”,林儒風倒抽一口氣,被沈花錦掐住手臂上的一大塊肉,疼的可不行。“花花,你輕點兒,我知道你年紀大不知道怎麼走路,那也不能把你身邊我這顆可靠的大樹給折斷了不是”,林儒風任何時候都不忘記和沈花錦貧,鬥嘴。
“就你話多,我都快餓死了好麼,什麼時候回家呐,肚子已經是空城計啦,現在讓我給你吐個酸水都吐不出,還有什麼話好說的”,沈花錦聞到燒雞的味道,快步跑過去,坐在燒雞旁邊就走不動了,“快點快點,有這好東西,我們吃飽了在回去,現在我是真走不動啦,而且馬車又被你打發走了”,說到這兒,沈花錦突然反應過來,左右看看才想起來接著問下去,“林儒風,你不會真的要我走下山吧,不要啊,會死人的,會累死的好不好”。
“就知道吃,你也不怕這是敵人留下來誘惑我們的食物麼”,林儒風一邊剝著烤雞外麵的荷葉,一邊偷偷看著沈花錦的臉色,嘲笑她,“你太久沒鍛煉了,天天坐著腰不累麼,我們走下山,剛好得到了鍛煉,回家還能在吃一頓好的,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嘛”,林儒風三下兩下處理完烤雞,撕了個雞腿遞給沈花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