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才劍刀碰撞中。
江轅一劍擊穿了沙煌手中的長刀,並且刺在沙煌的胸口,要不是沙煌還貼身穿著一件護身寶甲,隻怕這一劍,就能要了沙煌的命。
沙煌手中的長刀是一把普通的中品力兵。
隻是普通中品力兵與頂尖中品力兵之間的差距也是很明顯的。
“中品力兵寶甲”,江轅很是意外地看著沙煌衣衫下的銀色寶甲。
沙煌的臉色也是一變,他沒想到這個修為隻有二重的小子,實力竟然這般地強勁,能越階挑戰三重後期的武者,真是妖孽。
不過。
隨後,沙煌笑了起來。
“小輩,我身上的這副寶甲名叫銀玄甲,是一件頂尖力兵防禦寶甲,你是破不了我的防禦的”,銀玄甲此時是沙煌賴以擊殺江轅的底牌,畢竟,同為頂尖中品力兵,江轅手中的白缸劍是不可能擊穿銀玄甲的。
“哦,是麼?”
江轅淡淡地道。
嗜血術!
“給我開”。
登時江轅身上氣量氣息大漲,一股狂暴之意自江轅身上隱現,雙眼變得碧油油地,這門下等秘術,江轅自離開黑山以後,便再也沒有施展過,如今麵對強敵,江轅終於又翻出這一張底牌。
雖然對於嗜血術。
江轅依舊隻修習到第一個階段---初通。
但嗜血術第一階段,已能增強施術者二成戰力,二成戰力,足已讓施術者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得勝利,擊敗敵手。
這就秘術的厲害之處。
隨著嗜血術的施展,江轅手中的白缸劍,化為一道白虹帶著無匹的鋒芒之氣,無匹的力量朝沙煌飛射而去。
這一劍。
是拔劍術與針劍術的結合。
是江轅的最強攻招之一,也是江轅最強大的底牌。
這一道劍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沙煌。
沙煌臉現恐懼之色,因為這一劍快得超過了他的反應,他根本來不及出刀抵擋。
不過,沙煌突然想起了什麼的,臉色大定,手中長刀蓄勢待劈,隻要江轅這一劍落空,就是他反殺之時。
“小子,我有銀玄甲護身,你這一劍再強,也不可能擊穿我的銀玄甲,即使你再妖孽,也會死在我的手裏,這就是宿命”,沙煌想道,這也是沙煌雖然知道自己擋不住江轅這快速無倫的一招,但心下還很篤定的原因。
可是下一刻。
沙煌臉色變白,眼瞳充滿著恐懼之色,因為一道白色的劍光,穿過他的咽喉。
滴嗒!
鮮血自沙煌的咽喉處流出,順著江轅手中的長劍流下,滴落在地麵之上。
嗬嗬....
沙煌不敢置信地望著江轅,他沒想到,江轅這一劍並不是刺向他的胸口,而是一劍刺向他的咽喉,那怕他的銀玄甲防禦再強,又能怎樣?難道還能護住他的咽喉。
“我江轅說過自己不會受死,所以隻有殺了你”。
江轅麵容冷酷,聲音依舊很平淡地說道,而後江轅右臂回縮,長劍“嗤”地一聲自沙煌的咽喉處拔出,登時一道血箭飆射而去,射在地表之上,而沙煌的眼瞳瞬間變白,身上生機消散,在鮮血四濺中,轟然倒地而亡。
江轅長劍歸鞘,伸手扯下沙煌身上的銀玄甲和他腰側黃色的儲物袋,便撮唇一聲輕嘯,黑棕馬自密林中竄出,江轅翻身上馬,手拍馬臀,黑棕馬一聲長嘶,撒蹄而去。
至於沙煌的屍體,自會有野獸消去痕跡。
而沙煌的那柄長刀,被江轅一劍刺穿,刀中蘊育的鋒芒之氣自會自動流失,成為一堆廢鐵,沒有收藏起來的價值。
江轅騎著黑棕馬行了十幾裏,便尋了一個山洞度過了施展嗜血術引發的虛弱期。
隨後,江轅繼續趕路,先到寧遠師家。
可是師玉妃說她還要留下幫他父親穩定家族形勢,要江轅先行回暴風中級學院。
想到離開暴風學院也有十多日了,江轅覺得自己是應該回學院了,畢竟外院新生大比還差十多日就要開始了,江轅得回去做一些準備,江轅不僅要為自己爭奪榮譽,也要為三號武道廣場正名,為師玉妃爭得顏麵。
不過,半日日程。
江轅趕回暴風中級學院,將黑棕馬重新寄存在學院馬行,江轅也沒有去看望三號廣場的師兄弟們,而是洗了一個澡,倒在床上睡著了,這十多天來,江轅沒有怎樣體息過,又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還曾在生死之間徘徊。
他實在是困了,乏了,需要美美地睡上一覺,將身體調養至巔峰。
江轅一覺醒來。
已是第二天上午。
醒過來後,江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登時全身突然全身冒出一聲冷汗。
那本“百影迷蹤”身法,他已借了快一個月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