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城。
屬於暴風城治下的一個小城,地位卻比那些所謂的鎮要強上許多。
寧遠城由師家一家獨大,連城主都是由師家家主擔任。
有師玉妃帶路。
江轅兩人無視那些守城軍士,黑棕馬帶起一陣煙塵馳入城中,直朝城中師府府邸而去。
東院大廳中。
首座上坐著一個麵相俊朗,透著威嚴的四旬男子,這男子與師玉妃有些許相似,身上內氣氣息極強,竟是一位蘊氣三重天的強者,而他左邊坐著三個老者,俱都是蘊氣二重天的強者,至於右邊則坐著兩者蘊氣一重天的強者,且在這兩人一旁,還坐著一個全身血氣翻滾的年輕人。
“玉妃該回來了”,首座上的男子說道。
“爹,我回來了”,師玉妃帶著江轅闖入大廳,喊道,那個坐在首坐上的男子,正是師玉妃的父親師忠。
“玉妃,你突破到蘊氣二重天了”,左邊的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說道。
“玉妃,這個少年是誰?”右邊的一個麵容沉穩的中年人說道。
“這是我的義弟江轅”,師玉妃一邊應承著灰袍老者的話,一邊向沉穩中年人介紹江轅。
同時師玉妃也向江轅介紹起大廳中的人來。
坐在左邊的分別是師家的三長老,四長老,七長老,而那個灰袍老者正是七長老,至於右邊的二個中年人,則是師玉妃的四叔,六叔,而那穩重中年人正是師玉妃的四叔。
“玉妃,我讓下人帶你義弟江轅先去休息,我們好商量一下四天後家族較技”,四長老說道。
“且慢,四長老,我帶我義弟來,是想讓他代替我們一脈與師嘯一爭高下”,師玉妃說道。
“什麼?”四長老睜大眼晴。
“堂姐,我們這一脈自有我師衝代表出戰,他?一個小小的二重後期武者,代替我們一脈出戰,笑話,我一隻手一招就能秒了他”,坐在師玉妃四叔,六叔後麵的年青人言語輕蔑地道。
這個年青人,大概有十八九歲,神情很是倨傲,身上血氣翻滾,頭頂凝聚著血氣之雲,比之雲鏡竟還略強,江轅想了想便明白,這師衝肯定就是師玉妃說起的,他們這一脈要與師嘯一爭高下的堂弟。
見狀,江轅隻是撇了撇嘴。
雲境十五六歲就已達到三重前期強者之境,而反觀這師衝十八九歲也不過與雲鏡相當,其天資雖還可以,但與雲鏡這種天才比,遜色太多,根本不看在他江轅眼裏。
“是啊,玉妃,你不要搞錯了,他的修為才二重後期”,師忠一臉疑惑地說道。
“我這弟弟的戰力不能以修為來論”,師玉妃臉上蘊著驕傲地說道。
這時,江轅知道,自己該露一手為師玉妃漲漲麵子,震懾一下大廳中這幫看扁他的蘊氣境高人。
“師衝,你不是說要一隻手來秒殺我麼?”江轅看著師衝揚了揚頭說道,“那現在我江轅,就要看看你怎麼秒殺我”。
江轅的話頭一次帶有挑釁的味道。
師衝聞言,氣得肺都要炸掉了,他師衝,乃是寧遠師家除去師玉妃,師嘯外的年輕第一人,驕傲自大慣了,哪曾被人如此挑釁過,何況,還是一個修為才二重後期的小子。
簡直是不知死活。
非好好教訓一下不可。
“可惡的小子,竟敢對我如此說話,看我不一招秒了你”,師衝臉色氣得鐵青,起身走到大廳中央,與江轅,師玉妃麵對麵站立著。
“看誰秒了誰?”江轅淡淡地說道。
這一下,師衝的火氣立時升騰而起,一個小小的二重武者,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這個師家的天之驕子,是可忍,熟不可忍。
“小子,你找死“。
火焰拳!
師衝實在壓製不住自己的怒氣,他要狠狠地教訓這江轅,於是他悍然出手,他這一出手,拳頭還未攻擊到江轅的身上,但帶起的拳風拂過江轅的臉龐,就已給江轅一種極為炙熱的感覺。
仿佛師衝這一拳,化作了一簇火焰。
江轅麵容不變,全身猛然一震,立時青銅色的銅皮覆蓋住他的全身,且身上冒著濃鬱的青色弱光。
砰!
師衝如火焰般的一拳實實地擊在江轅的身上。
師衝見江轅被自己這一拳擊實,狂笑了起來,“我道你有何不凡,不過爾爾”,師衝對自己這一拳極為自信,這火焰拳屬力境中階頂尖武技,又帶上他三重前期四千多斤的力量,就算是一般的三重普通武者在他這一招之下,也會立時重傷。
更何況江轅一個區區的二重武者。
突然,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自江轅身上傳來,師衝拳頭一麻,但不待他訝異,江轅的身體在受了他一拳後,身體便快速地朝後退去,似乎是真的抵擋不住師衝這一拳。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
然而,師衝得意的話聲剛落,隨後臉色便一僵。
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