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業聽到詹景程的命令,押著尉遲峰又走出來,期間不乏對他拳打腳踢。
蘇易昕看到尉遲峰的事情,心更是提到了喉嚨尖上。
“尉遲?”
“皇……皇後娘娘……”
“這是怎麼一回事?!”蘇易昕大步走到尉遲的麵前,一臉不善的瞪著陶業。
陶業一腳踹在尉遲峰的身上,低頭看著蘇易昕的表情十分不屑,仿佛在挑釁著她“人是我打的,也是我捉到的,你能怎麼樣”。
蘇易昕咬住下唇,低頭看著尉遲峰,“陶業,請你鬆開你的腳!”
“穀主,你還看不清楚嗎?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人?”哪怕穀主再維護她,她的心都不在毒王穀,在閻景睿那裏!
陶業不會聽她的話的,蘇易昕轉過身瞪著詹景程,“詹景程,你管不管了?!”
詹景程垂眸看了跪伏在地上的尉遲峰一眼,冷笑了一聲。
“陶業,鬆開吧。”
聞言,陶業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服的情緒,為什麼穀主什麼事情都要遷就著這個女人?!
到底這個女人有什麼地方好?!
與其選擇她,當初又為什麼要將可欣逐出師門?!
“你可以鬆開你的腳了嗎?!”蘇易昕瞪著陶業,問道。
陶業冷哼了一聲,鬆開尉遲峰之前又想狠狠的踹他一腳,蘇易昕似乎洞察到了他的想法,俯身就抱住尉遲峰。
陶業用力的下腳沒有收住,這一腳狠狠的踹到了蘇易昕的身上。
“陶業!”詹景程從座椅上站起,怒吼了陶業一聲。
“皇後娘娘……”尉遲峰側目看向蘇易昕,唇角還溢出了鮮血。
蘇易昕咬了咬牙,忍住了肩膀上的疼痛。
“我沒事……”
“陶業,你可以退下了。”詹景程握了握拳,麵色難看的下命令。
陶業見詹景程的臉色難看,語氣也是極差,不敢再惹怒他,輕輕的頷首,轉身走離開了書房。
詹景程蹙了蹙眉,看著跪在地上的蘇易昕,他沒有走過來,隻是聲音低沉的詢問:“你沒事吧?”
蘇易昕咬住下唇,表情有些難看,“詹景程,你剛剛說想要殺的人就是尉遲嗎?!”
“既然你知道了,又何必再問呢?”
蘇易昕咬住下唇,心裏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難受蕩漾在胸口,“尉遲,景睿怎麼了?”
“三天前的晚上,皇上從毒王穀下山以後便一直昏迷不醒,秦太醫說皇上中毒了,卻一直找不到解藥。”
蘇易昕閉上了眼睛,她就知道,閻景睿回去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報複她的舉動,這一點都不像他。
“詹景程,他中的是什麼毒?!”蘇易昕從地上站起,大步走到詹景程的麵前,伸手一把扯過詹景程的衣服。
“他中的是這個世界上無解的毒藥。”
“詹景程!”
“他有膽量跑到毒王穀來,就應該有勇氣接受這樣一個結局。”
“他會死嗎?!”蘇易昕現在隻關心這個問題,小手揪住詹景程的衣服,“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會苟活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