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景程……”她語帶哭腔的喊著他的名字。
詹景程蹙起了俊眉,有些不明所以,“蘇易昕?!”
“謝謝你……”她一邊哭一邊又抱著她,肚子頂著他的小腹,讓詹景程很是不適。
“你不要抱著我!”詹景程的臉上布滿了不耐,這樣被她抱著,推開她也不是,不推開她,自己卻也很不舒服。
蘇易昕用力的揪住他的衣服,低頭把臉埋向他的衣服上亂蹭,心情一陣激動,孕婦哭起來可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詹景程拿她沒有辦法,她現在身懷六甲的,他也不好真的對她動粗,有些無奈,但是他隻能站在這裏任由她拿自己的衣服去擦眼淚。
過了一會兒,蘇易昕終於是冷靜了下來,詹景程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離開自己一點。
他低頭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白皙清秀的臉上交集著喜悅。
輕歎一聲,詹景程伸出手幫她拂掉臉頰上的眼淚。
“好了,不哭了,不是已經沒事了嗎?”詹景程輕歎一聲,安撫道。
蘇易昕抬起眼眸看向他,自己也用手背胡亂的擦著眼淚。
“景程,我真的不希望自己有一天要與你為敵。”
“隻是幫你解毒了而已,你的心就向著我了?”詹景程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蘇易昕輕笑了一聲,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不是的,你幫的不僅僅是我,還有我和閻景睿的孩子。”
“既然你可以不計前嫌的來幫我,為什麼就不能放下仇恨呢?”
“因為你是你,閻景睿是閻景睿,在我看來,你和閻景睿不是同一種人,你也不適合呆在那個冷冰冰的皇宮裏。”詹景程一語中的。
“閻景睿當了皇帝這麼多年,樹立的敵人難道還會少嗎?你跟在他的身邊,這些不幸的事情就會經常發生。”
“即使如此,我也不會離開他的。”蘇易昕一臉堅定的回答。
詹景程低頭與她對視了良久,眉間蹙了蹙。
“隨便你。”
落下了三個字,詹景程就走進練功房去閉關了。
蘇易昕看著他走進去,愣了好一會兒才回到房間。
初瑤一大早沒有看到蘇易昕有些擔心,便出來找。
“夫人!”初瑤氣喘籲籲的跑過來,“你在這裏!”
“初瑤?你怎麼氣喘籲籲的,很累嗎?”
“夫人,你跑那裏去了?今天早上沒有看到你,我很擔心啊!”初瑤伸手扶住蘇易昕,開口道。
蘇易昕微微一勾唇,把自己身上的餘毒已解的好消息告訴初瑤。
初瑤很替她高興,也有些驚異,“穀主居然願意渡自己身上一半的內力為夫人解毒……”
“怎麼了?”
“夫人有所不知,穀主身上一半的功力很多都是老穀主臨死前渡給穀主的,穀主一直都很珍惜老穀主留給他的一切,內力,丹藥,還有毒王穀裏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照顧這些花花草草,穀主從來都是親力親為的,所以說他是很珍惜老穀主留給他的一切的,包括內力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