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瑤皺了皺眉,猶豫了良久才點頭答應下來的。
見初瑤點頭,蘇易昕連忙去準備筆墨紙硯寫信。
初瑤雖然答應幫她送信,但能不能送到閻景睿的手裏還是未知之數,無論如何,她都想要試一試。
晚上用膳的時候,詹景程早早就在飯桌上等著了。
蘇易昕姍姍來遲,心裏還有些氣今天早上詹景程說的那些鬼話。
“快一點,你還想要我等你多久?”他可沒有這個義務。
“不想等你就先吃啊,又沒有人強迫你。”蘇易昕還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打算給他好臉色看。
看著這樣故意賭氣的蘇易昕,詹景程垂下了眼眸,以前他出穀不帶上可欣的時候,她也是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的。
“架子很大啊,居然還要為師等你用膳。”
“師父餓了就先用膳啊,徒兒何德何能讓師父您等呢?”喻可欣一臉不屑的表情,站在飯桌旁邊把手背在身後,說話的時候都不看著她。
身為一個徒弟,她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詹景程一時氣不過,摔了碗筷就教訓她,她那時候的輕功已經練得很好,在穀裏上竄下跳的,他捉她都廢了好些時辰。
回到現在,詹景程看著麵前肚子微微隆起,還一臉不屑的蘇易昕。
“快坐下來用膳吧。”他語氣平淡的開口。
蘇易昕就算惱他也不會拿不吃飯來賭氣,畢竟她不吃,她的孩子也是要吃的。
她坐到詹景程的身旁,拿起碗筷便開始用膳,也不管詹景程此時正用奇異的目光看著自己。
匆匆的把晚飯吃完,蘇易昕便站起來要回房間去,詹景程也不管她,畢竟她沒有義務一定要陪自己用完晚膳的。
月朗星疏,詹景程在書房的躺椅上看書。
“穀主。”陶業走進屋子,拱了拱手。
“什麼事情?”
“屬下剛剛截獲了一封初瑤給我的家書,上麵注名是夫人的。”
啪的一聲,詹景程把書砸在茶幾上,神色不悅的蹙起了眉頭。
“穀主?”陶業拱手請示他的意思。
“把初瑤給我帶過來!”
“是,穀主。”
初瑤三更半夜被陶業帶到了詹景程的麵前,第一次麵對這種場景,小丫頭不免緊張。
她低頭站在詹景程的麵前,聲音有些害怕的吞吐,“不知穀主……有何吩咐?”
詹景程拿起了蘇易昕寫的家書,“這封信是夫人讓你幫她送的?”
“回穀主的話,夫人說她想家裏的父母了,所以想要捎信回家,奈何穀主不同意,所以讓初瑤私下悄悄的幫忙把信送出……”
詹景程不耐的閉了閉眼,他就知道這是蘇易昕幹的好事情!
“退下去,以後不許再幫夫人做這些混賬事情,還有,以後再有這樣的情況,先跟彙報!”
初瑤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見詹景程的神色如此難看,初瑤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是,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