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呢,我就說到這裏了,要怎麼樣做是你自己的事情?”話音落下,蘇易昕從座椅上站起,目光深意十足的看了尚文軒一眼,輕笑一聲,轉過身走出去。
總覺得閻景睿有什麼事情瞞著她,不就是去地牢嗎?為什麼不能讓她跟著去呢?
“易昕。”就在蘇易昕要跨出門檻的時候,尚文軒忽然開口喊住了她。
蘇易昕轉過身去看向他,隻見尚文軒一副清俊的皮囊上布滿了複雜的表情,想要說些什麼,但又偏偏要壓抑住自己的內心。
“文軒,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啊?”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蘇易昕等了一會兒沒有忍住,又問他。
尚文軒抿了抿唇瓣,輕歎一聲,表情有些呆滯,搖了搖頭,他說:“沒什麼了……”
蘇易昕一看尚文軒的嘴臉就知道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話她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尚文軒還不懂得珍惜冬然,那冬然就算是勉強自己嫁進尚書府也是徒勞。
他尚文軒根本就不會領她的情,愛情如果變味了,那一切還有什麼意思呢?
走出了尚文軒的房間,蘇易昕想要去地牢找閻景睿,但是尚書府作為閻都的大門戶,府邸遼闊,自己一個人去摸索也是極其難找。
“皇後娘娘……”尚書府的李管家見蘇易昕一個人在院子裏亂轉,連忙跟過去詢問:“皇後娘娘是有什麼需要的嗎?”
“李管家,見到你就好了,我想知道,尚書府的地牢怎麼走?”
“皇後娘娘去地牢是有何要事嗎?”
“呃……”蘇易昕的大眼睛灰溜溜的一轉動,唇角揚起了一抹淺笑,“皇上說,讓本宮去找他。”
“既然如此,請皇後娘娘隨老奴這邊走。”
蘇易昕輕輕的點頭,臉上露出了明顯愉悅的笑意。
地牢裏,閻景睿一身暗黑色龍紋錦袍,襯得整個人冷峻不羈,他姿態高雅的坐在座椅上,目光冷若冰霜的看著眼前手腳都被拷上鐵鏈子的顏和韻。
“毒王穀門下的大弟子顏和韻,哼……”閻景睿冷笑了一聲,“難怪可以殺朕的人於無形。”
“皇上過獎了,是皇上的人無能,才讓我得手的。”
顏和韻給人的感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溫潤和韻,整個人看著像一個書生,不像一個殺手。
閻景睿的眉間微微蹙起,他都已經在這兒坐了好一會兒了,他的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就證明了在他來這裏之前,他曾經是比文軒的人拷打過的,但是依舊嘴硬,不肯透露出有關詹景程的行蹤,還有出入毒王穀的要訣。
“顏和韻,無論你能耐有多大,你現在都已經落入了朕的手裏,眼下你隻有兩條路可以選擇,要麼就跟朕坦白,或許可以給你留一條全屍,要麼,朕現在就讓你死無全屍。”
“我顏和韻是毒王穀的大弟子,是絕對不會向你們皇家的人妥協的!”顏和韻一身硬起,哪怕現在已經是階下囚,哪怕已經遭到了輪番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