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喻可欣一臉失望的閉上了眼睛,“閻景渝,你真是讓我覺得自己很可笑……”
“你可笑?”閻景渝冷笑著搖頭,“那我呢?”
“站在這裏,被你指責著的我,不是比你更可笑嗎?!”
喻可欣不明白,為什麼他要用一副她冤枉了他的表情看著自己,他明明跟尉遲峰合起夥來一起偷襲她的師父。
難道真的像尉遲峰說的那樣,閻景渝其實萬去哪不知情?
喻可欣收回了視線,轉身看向詹景程,“師父,能站起來嗎?”
詹景程垂眸掃了腳上的傷口一眼,應該是斷了腳筋,除了痛,他還使不上力。
“扶我……”詹景程抬起手,示意喻可欣蹲下。
喻可欣乖乖的聽話,蹲下把肩膀借給他借力。
詹景程一把將喻可欣摟過,壓著她的肩膀借力站起,詹景程身材高大,嬌小的喻可欣扶著他十分費力,兩人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她腳下沒有站穩,搖搖晃晃的一副要往下摔的樣子,看得閻景渝著急,步子情不自禁的往前挪了幾步。
“你別過來!”見閻景渝要走過來,喻可欣開口吼了一聲,嚇得閻景渝連忙頓住了腳步。
“閻景渝,你食言在先,也不能怪我不義了。”
“你想要跟他走?”閻景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冷,“你覺得本王會輕易的放你們離開嗎?”
閻景渝的話都說到這裏了,喻可欣心裏清楚,自己今日不跟他打一場,她也別想全身而退了。
“師父,請先坐一會兒,看看我的表演,很快就完事。”喻可欣將詹景程扶著坐下。
喻可欣正要站起來,詹景程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知道,放心吧,他不會傷我的。”喻可欣抽回了自己的手,拿起詹景程的軟劍便往閻景渝的方向走去。
閻景渝的目光直勾勾的瞪著她手上的軟劍,目光有些冷意,“你要拿著他的劍,對著我?”
“不要說廢話了,要打就爽快點,不打就讓我走!”喻可欣把劍抽起,哐當一聲,纏上了他手上的劍。
閻景渝冷嗤了一聲,一下子就甩開了她的軟劍,運功騰起,翻身躍下,速度之快。
喻可欣不明所以,運功跟著他往下走,屋頂上隻身下詹景程和尉遲峰。
尉遲峰拔出腰上的劍,一步一步的走向詹景程。
屋下,閻景渝知道喻可欣會追下來,扔了手上的劍,她把軟劍甩過來之際,閻景渝徒手握住了劍刃。
鮮血順著軟劍滑落,喻可欣心下一驚,連忙收回了手,哐當一聲,閻景渝把劍摔到地上,喻可欣連忙跑到閻景渝的麵前。
“傷口是什麼顏色的?!”萬一師父在劍鋒上圖了毒藥,他可是會死的!
閻景渝垂眸看了一點,是紅色的,劍上沒有毒。
喻可欣看到了他手上血的顏色,心下鬆了一口氣。
“閻景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