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昕滿足的笑,輕輕的點頭,與他十指相扣,閉上眼睛。
看著她的睡臉,閻景睿覺得心安,的確,他不應該被一時的仇恨蒙蔽了理智,要不要出兵屏西國,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他是黑閻國的帝皇,他還必須對自己的子民負責!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蘇易昕身上的傷口都是皮肉傷,隻要好生養著,很快就能恢複過來。
這些日子,閻景睿都悉心陪在蘇易昕的身邊養傷,閻都那邊尚文軒已經傳來了書信,催促著他們回去。
閻景睿看著手上的書信蹙眉,蘇易昕問他時,他也隻是淡淡然的回她一句沒事,讓她專心養傷。
五天以後,蘇易昕終於可以下床蹦躂了,走出去散步的時候見到閻景睿和閻景渝在談話,於是就小跑過去。
“文軒那邊催得這麼緊,閻都那邊怕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吧?”
“沒有什麼事情,比易昕的身體重要,要走也要等她的身子穩定些再走。”閻景睿的話說得篤定,說出這話時,臉色甚至沒有一絲的變化。
“你這樣子,易昕心裏肯定會自責的。”閻景渝輕輕的搖頭,明白自家皇兄一直很霸道護短,隻是沒有想過那麼的霸道護短。
蘇易昕躲在楊樹下,聽著閻景睿和閻景渝說話,秀氣的眉毛皺了皺,她深呼吸了一下,從楊樹走出去。
閻景睿餘光一瞥就看到了不遠處嬌小的人,他大步走過去,脫了身上的披風披到她的身上。
“你出來做什麼?”今天是陰天,天氣那麼冷,所以他才讓她呆在房子裏不要出來的。
“我要多出來走一走啊,不然在房子裏呆久了,對身體也不好的。”蘇易昕衝他笑得燦爛,白皙的手拉扯著他的衣服,像是在撒嬌。
閻景睿蹙起了俊眉,大手環住她的蠻腰,將她帶入自己的懷裏,給她溫暖。
看到閻景睿和蘇易昕如此鶼鰈情深,閻景渝覺得自己站在這裏都是多餘的,自動自覺的識相離開,給他們談話的空間。
“景睿,我覺得我的身體好了很多了,傷口也結疤了,不痛了,我們還是快點回閻都吧!”
“為什麼這麼著急著回去?”閻景睿不耐的蹙了蹙眉,扶著她的身子往前走。
大夫都說了,她的身子不好,要走遠路還得再養個十天半個月。
“因為我想母後了,還有文軒他們,快點回去才能見到他們啊!”蘇易昕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他明明那麼忙的,為了她似乎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
“等你的身體再好些,我們再走。”閻景睿語氣強硬的開口,不容她拒絕。
“可是……”
“沒有可是,你的身子比較重要。”閻景睿再一次重申。
“王爺。”閻景渝剛走進書房,陳叔就走過來了。
“什麼事情?”
“王府外有人求見王爺。”
“誰?”
“他說他叫詹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