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蘇依依血債血償!
“你打算怎麼做?”閻景渝太了解閻景睿了,蘇易昕這一次受了這麼重的傷,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屏西國的。
隻是到底是要出兵攻打,還是選擇其他的方法折磨,他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以來屏西國都是我們的心腹大患,知道他們不安分,但是看在母後和梅妃的交情上,朕也不好出兵攻打,加上易昕是他們屏西國的人,朕才會想要放他們一馬,既然他們現在敬酒不吃想要吃罰酒,那朕也不需要跟他們客氣了。”閻景睿的眼神冷冽,一字一句的,心下早就有了主意。
“好,既然皇兄決定攻,臣弟一定會盡全力配合。”閻景渝一臉堅定的開口。
閻景睿伸手拍了拍閻景渝的肩膀,想起他剛剛神色凝重的樣子,不由笑著揶揄,“聽說你把朕的恩人關起來了?”
閻景渝愣了一下,想起他說的是誰,溫雋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
“是誰在你麵前嚼舌根呢?”
“怎麼了?似乎很不順利,那女孩兒不是很喜歡你嗎?”見他一臉惆悵的樣子,閻景睿便猜到他在人家姑娘那裏吃了一個大癟。
“以前,我確定她很喜歡我,但是剛剛……”閻景渝蹙起了英俊的劍眉,輕輕的搖了搖頭,“皇兄,你說女人的心怎麼就能說變就變呢?”
聞言,閻景睿輕笑了一聲,輕輕的搖頭,“女人的心善不善變,朕不清楚,但是口是心非似乎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景渝,不要被她的話欺騙了,用心感受著點。”話點到此,閻景睿又拍了拍閻景渝的肩膀,隨後便往蘇易昕的房間走去了。
閻景渝站在原地,細細的品味著閻景睿的話。
皇兄的意思是,喻可欣在口是心非嗎?
早起的雲雀在那半明半暗的雲空高囀著歌喉,而在遙遠的天際,一顆巨大的晨星正凝視著,猶如一隻孤寂的眼睛。
閻景睿躺在蘇易昕的身側,蘇易昕一個晚上都在做噩夢,掙紮著醒來,然後又被他哄著睡去,最後到黎明時分,她滿身大汗的坐起,閻景睿摸著她一身是汗的身子,害怕會影響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才下床拿起藥箱要給她換藥。
“我不要你幫我換藥。”蘇易昕拉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推搪著閻景睿伸過來的大手。
閻景睿有些失笑,她從頭到腳,他那裏沒有看過,她現在還在害羞嗎?
“昕兒聽話,不換藥,對你身上的傷口不好。”閻景睿耐心至極的哄著她,低頭親親她的眉眼。
“等天亮了,讓婢女們幫我換……”
“易昕,你的衣服濕了,要快點換藥換衣服,你才能繼續睡。”閻景睿心疼她,她一整個晚上都在做噩夢,根本就沒有睡多久。
蘇易昕抬起眼眸,一臉委委屈屈的,仿佛他欺負了她似的,閻景睿蹙了蹙眉,表情已經有些不耐。
蘇易昕見他一副要強剝了自己衣服的樣子,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緩緩的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