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就走江湖長大,臉龐比城牆還要厚的,但是在他的麵前,她總是會羞澀不已,總是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而傷心得難受!
喻可欣深呼吸了一下,不能理解自己的人,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王爺覺得是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民女的師父還等著民女帶吃的回去孝敬他老人家呢,民女就先走一步了。”
話音落下,喻可欣轉身就要走。
看著她決絕的背影,閻景渝心裏就是氣成一團,“來人,把重傷皇後娘娘的犯人拿下!”
閻景渝一聲令下,周圍的侍衛們都衝了過來,將喻可欣團團圍住。
喻可欣不明所以,回頭看向閻景渝,見他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棕黑色的眼眸透著一股冷意。
“閻景渝,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重傷皇後娘娘?!
他還能更卑鄙一點嗎?!
“把喻姑娘押回客房去,等皇上來了,再發落。”閻景渝盯著喻可欣,一字一句的開口,冤枉人也是理直氣壯的。
“閻景渝,你這樣冤枉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喻可欣指著閻景渝,是可忍孰不可忍,閻景渝這樣冤枉她,她都快要被氣死了!
聽到閻景睿的命令,侍衛們迅速的就將喻可欣製住,喻可欣想要反抗,想她輕功了得,她還怕逃不出這破王府嗎?!
閻景渝見她想要有所動作,邁開腳步就走到她的麵前,“本王勸你最好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即使你把這裏的人全部撂倒,你也打不過本王的,傷了自己就不好了,你這麼聰明,這筆帳又怎麼會算不清楚?”
聞言,喻可欣隻想要破口大罵,她以前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爛人?!
“去吧,把喻姑娘帶下去,小心一點。”
“是,王爺!”
就這樣子,喻可欣做了好人還被冤枉,被四五個大漢押著走,反抗不得。
閻景渝重新回到客房看蘇易昕,她沒有轉醒的跡象,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喊著閻景睿的名字。
閻景渝接過婢女的毛巾給她擦汗,吩咐陳管家,“給皇兄捎信,飛鴿傳書也可以,告訴她易昕在本王這兒。”
陳管家恭敬的點頭,眼下不知道皇上到底在哪裏,書信也不好捎,“老夫盡力。”
閻景渝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想起了喻可欣還被他關在客房,於是又說:“找些喻可欣愛吃的點心送過去,塞住她的小嘴,讓她別瞎嚷嚷。”
聽到閻景渝那掩飾不住關心的話語,陳叔當下就笑開了,連忙點頭,“是的,王爺,老奴這就著手去辦。”
陳叔走出了一會兒,蘇易昕便從驚嚇中轉醒。
“景睿……景睿!”
“易昕!”閻景渝伸手扣住忽然從床上撲騰起來的人,坐在床邊按著她的肩膀,她肩上有傷,他這樣一按,她痛的悶哼。
閻景渝連忙鬆手,“對不起……”
“易昕……”他伸手輕輕的拍著她沒有傷的後背,“沒事了,你現在在渝王府,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