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東邊升起,昏暗的黎明四散,一下子陽光普照。
大夫給蘇易昕診完脈以後,都不由輕歎。
“怎麼樣了?”閻景渝語氣著急的問大夫。
“王爺,夫人的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隻是傷口拖了幾天,已經開始潰敗,所以現在高熱不退。”
“加之夫人曾經墮過胎,身子就弱,加上這一次的傷,之後怕要更是注意調理才行。”
閻景渝閉上了眼睛,心裏的氣不打一處來,“謝謝大夫,勞煩大夫務必要將人治好才行。”
“王爺請放心,身上的皮外傷隻要換藥便好了,至於身子的調理和清熱,老夫這就去開藥。”
“陳叔,帶大夫下去開藥。”閻景渝連忙吩咐。
陳叔聽命走上前去,將老大夫帶了出去。
喻可欣也在客房裏,抱著手臂,姿態慵懶的依靠在桌子邊上,不打算坐,站也不站好。
閻景渝幫蘇易昕拉好了被子,吩咐婢女好生照顧以後才轉身走向喻可欣。
“你跟本王出來。”他語氣不悅的開口,喊了她一聲,然後便自己徑直的走了出去。
他的態度如此惡劣,喻可欣明明是可以不去鳥他的,但是忍了忍,她終究還是走了過去。
“這些日子,你去了那裏?”閻景睿轉過身去,走到蘇易昕的麵前,帶著一股濃濃的怨氣,問。
喻可欣一怔,沒有想過他會問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去了那裏,她以為,他一定會先問為什麼蘇易昕傷得這麼重的。
胸口騰起了一絲暖意,喻可欣忍住心中的喜悅,故作淡定的開口,“我去了那裏,跟渝王你有什麼關係啊?”
“以我們的關係,我去那裏,你應該管不著吧?”
聞言,閻景渝的臉色一沉,實打實的被她的話給堵住了。
可惡的女人!
“那易昕的事情又是怎麼一回事?她好端端的怎麼會傷得這麼重,本王的皇兄呢?”見她不合作,他也不想繼續跟她糾纏,幹脆問別的問題。
喻可欣兩手背在伸手,語氣悠悠然的開口說著,“我去到小木屋的時候,就看到皇後娘娘被一個變態的女人虐待著,那女的汙染了我的小木屋,所以我就把她趕走了唄。”
“至於皇後娘娘到底經曆了什麼,還有皇上現在人在那裏,你就自己問皇後娘娘咯。”喻可欣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如實告訴了閻景渝,“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沒我什麼事情了吧?”
“我可以走了吧?”喻可欣也就是意思意思的問問閻景渝,無論他同意不同意,她都是要走的。
見喻可欣要走,閻景睿不由緊張了起來,走上前去拽住了她的手腕,棕色的眼眸承載著滿滿的話語。
喻可欣抬起眼眸看著閻景渝,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想天上那一顆最耀眼的星星。
“王爺,你這是想要非禮民女嗎?”喻可欣抬起自己那隻被他捉住的手,語氣悠悠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