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為什麼你的身體會如此的恐懼我嗎?”蘇依依伸出手,一根細長的手指從蘇易昕的臉蛋上滑下,從顴骨到頸項,又到胸口,隨後在她的肚子上停住了動作。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蘇易昕忽然覺得蘇依依這樣的做法很惡心,那種要殺不殺的感覺,實在是讓人討厭。
“你把父皇和母後害得很慘,你知道嗎?”蘇依依側目看向地上的針灸包,她伸手拿了過來。
“從什麼時候學會了針灸呢?而且你似乎很擅長。”
“隻需要一針,你就讓父皇的雙下肢都麻痹了。”
蘇易昕垂了垂眸,對於蘇依依的話,她也不回答,閉上眼睛休憩,有心理疾病的人都是滿足不得的,一旦她輕易的滿足了她,那她的下場就隻有死路一條,唯有抗拒她,讓她得不到虐待人的快感時,她才有生路可言。
“你這是什麼意思呢?!”蘇依依加重了說話的語氣,手揪住了蘇易昕的長發,那力道,仿佛頭皮都要被她揪下來了蘇易昕睜開了眼睛,表情有些痛苦。
“蘇易昕,你隻是一個側妃的女兒,身份和地位,比宮女還要下賤!”
蘇易昕咬住下唇,對於她的話,她不問也不聞,在景睿還沒有來到這裏之前,她一定要挺住。
她不能死在這裏,絕對不能。
另一邊,閻景睿一路疾馳,幸好他有先見之明,在她的身上放了一些熒光粉,入夜從她身上散落的熒光粉可以為他指路。
昨晚的黑衣人是誰,他心裏有數,屏西國的大公主蘇依依,也唯有她會這樣對他們窮追不舍。
隻是讓他想不到的是,身為一個公主,她的輕功卻如此了得,那樹頂那麼高,非常人能夠翻越,更何況,她離開時,動作還如此伶俐迅速。
蘇依依從針灸包上找出了幾根銀針,重重的紮在她的小腹上,蘇易昕悶哼了一聲,咬牙忍住了她的肆虐。
她不喊出聲來,蘇依依大為布滿,拔出幾根針又紮向她身體的其他幾個地方。
蘇易昕覺得很痛,但是寧願痛死,她也絕對不能喊出一個字來,她不能滿足她虐待人的快感,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果然呢,這個針還是太細了。”蘇依依扔了手上的針灸針,抬手摸上發髻上的簪子。
蘇易昕看著她把簪子抽出來,尖銳的簪頭就是一個可怕的利器。
“易昕,你這一次回來真是太囂張了。”蘇依依緩緩的抬起了她的小臉蛋,簪子抵著她細膩的肌膚,隻要用力一點,簪子就能劃破她不算漂亮,但卻清麗的小臉。
蘇易昕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她想要讓她害怕,想要聽她尖叫的聲音。
變態都有共同的愛好,以後她在屍檢所的時候,看過不少那種心理變態的凶手。
蘇易昕不叫,反而輕聲的笑了出來,她這一笑,倒是讓蘇依依驚異。
“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