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景睿的為人是怎麼樣,外麵什麼傳聞都有,都以他心狠手辣居多,而且他是從來都不向任何人低頭退讓的,但是為了你,他居然破了這麼大的例!”所以說,這女兒的心根本就已經向著了閻景睿,才諸多理由的拒絕他!
“這樣說來,父皇你還知道南蠻王挾持女兒的事情,是嗎?”蘇易昕在心裏冷笑著,既然他都知道,也不出兵營救,就隻是默默的觀看,現在到底是誰不把誰當家人呢?
有利益,想割地的時候便覺得她是一個有用的女兒,但當這個女兒遇到危險時,他就充耳不聞,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父皇,我想今天的早膳就用到這裏吧,我想父皇應該也被我這個不孝女給氣得七竅生煙才是。”話音落下,蘇易昕從凳子上站起要走。
嘭的一聲巨響,屏西皇拍響了桌子,從凳子上站起,“既然南蠻王是拿你去威脅閻景睿的,那朕也可以故技重施,你今天那裏都別想去!除非他答應割一塊地給朕!”
見狀,梅妃的臉色發白,也不敢忤逆屏西皇,隻能顫顫抖抖的站起,勸著蘇易昕,“易昕,你不要忤逆你父皇,聽你父皇的話……”
聞言,蘇易昕用極其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梅妃,怪不得以前的易昕公主在屏西國會被欺負得這麼慘,原來梅妃不是一個慈母,而是一個懦弱的母親!
“你想要把我留在這裏?”蘇易昕冷笑了一聲,“怕沒有那麼容易。”
話音落下,蘇易昕快步的走到屏西皇的身後,從腰間掏出了一根銀針,迅速的刺向屏西皇的腰椎腰奇穴上。
屏西皇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隻感覺兩腳發麻,直直的跪在地上,撲倒在地。
“你……你對朕做了什麼?!”
“易昕……”
“母妃放心,他死不了,隻是暫時不能動了!”話音落下,蘇易昕趁著侍衛們一擁而入之際迅速出逃。
閻景睿和尉遲峰用完早膳以後便在附近的花園散步,聽到了梅妃那邊有動靜,閻景睿心下不安,運起輕功便往蘇易昕那邊飛去。
尉遲峰見閻景睿趕去,自己也不敢怠慢,迅速運功跟上。
蘇易昕急匆匆的往外跑,一步也不敢落下,直到看到閻景睿往自己這邊過來,她連忙撲上去。
“景睿!”
“怎麼回事?!”閻景睿伸長了手臂,將她的蠻腰摟過,納入懷裏。
蘇易昕靠在他的懷裏,緩緩的回過氣來,“那個老東西……”
“他居然獅子大開口的要你把黑閻國的一塊地割給他!”
“我不答應,他還想效仿南蠻王挾持我來威脅你!”
聞言,閻景睿的眉間蹙起,神色有些不悅。
閻景睿側目看了尉遲峰一眼,尉遲峰會意,擋在兩人的前麵,隻見前方有不少的侍衛追了上來,那樣子就是要捉蘇易昕的,尉遲峰拔出了腰間的利劍。
“想死的,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