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是挺細心的了。”閻景睿笑得溫柔,摸了摸她的腦袋,誇獎了一句,又說:“沒事,隻要我們人平安就好,朕已經命人給母後送信報平安了。”
聞言,蘇易昕心下一喜,伸出了五根手指,“再玩五天?”
閻景睿看著她臉上毫不掩飾的開心,薄唇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忍不住點頭答應,“好。”
“需要本王派人保護你們嗎?”閻景渝體貼的開口。
“不需要了,你先理好自己的事情,然後考慮一下……”閻景睿一臉認真的看著閻景渝,道:“跟我們一起回閻都吧。”
閻景渝愣了一愣,有些不敢置信,“你要我跟你們回閻都?”
“朕把你發配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讓你冷靜冷靜,現在看你,似乎也已經想通了,是時候該跟我們一起回去了。”閻景睿一字一句的說著。
蘇易昕坐在一旁欣喜的笑,“真是太好了,景渝,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呢。”
“回家?”閻景渝蹙起了眉眼,胸口的地方空蕩蕩的。
為什麼呢?
明明可以回家了,但是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朕明白,或許你在沂州城已經有了一些重要的讓你不舍的人事,回不回閻都,朕都尊重你,這些天,你好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朕也不是不可以的。”閻景睿非常的體貼用心。
閻景渝沉默了半晌,最後才點頭應了閻景睿。
飯飽神衰,蘇易昕原本想要出去走走的,但是昨晚被某人壓榨壞了,現在又是剛剛吃飽,她一躺在床上就懶洋洋的,動也不想動了。
閻景睿拿她沒有辦法,就他自己也是一身的疲憊,畢竟這兩個月為了追上她,他可是日夜馬不停蹄的趕路。
兩人相擁而眠,一睡就睡到了中午,蘇易昕揉著眼睛醒來,閻景睿還睡得香沉,她為他拉好被子改好了身子,然後才動作輕盈的下床走出去。
走過花園的時候,蘇易昕看到了閻景渝正在發呆喝酒,抬頭看了看天空高掛的太陽,她笑著走過去。
天還沒有黑,景渝你就想著醉生夢死了嗎?”
聽到蘇易昕的聲音,閻景渝一陣驚喜,從石凳上站起,朝蘇易昕微笑,叫喚。
“易昕。”
蘇易昕走到他的麵前,垂眸看了石桌上已經空了一瓶兩瓶的酒壺,心裏想:他似乎喝了好一會兒了。
“景渝,你是怎麼了?今天早上用早飯的時候,我就感覺得到你心情不太好,魂不守舍的,這是為了誰啊?”
是為了昨晚那個喻可欣姑娘嗎?
“易昕,你恨本王嗎?”畢竟他做了那些事情,害了鬱如涵的一生,也害她鋃鐺入獄。
蘇易昕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還記著那些破事兒,還能不能好好活下去了?”
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一直埋首在過去,永遠都不會得到幸福,她現在對很多事情倒是已經想得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