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想法嗎?”他對易昕的感情是怎麼樣,他心裏很清楚,但是思前想後,駱婉兒死了,最有得益的人是誰?
思前想後,恐怕就隻有閻景渝了。
聽說薑一程現在就住在他的渝王府上,以薑一程的謀略,即使不當丞相也會是一個出色的軍師,他要的就是讓他和薑一程徹底破裂,然後將人收歸己用。
“本王對此事並無想法。”
“你少來這一套!”閻景睿忽然怒紅了眼睛,“你知道現在易昕的處境有多危險嗎?!”
看著閻景睿那雙怒紅了的黑眸,閻景渝冷笑了一聲,“這與本王何幹?這是皇兄的皇後,不是嗎?”
“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易昕了?”閻景睿的眉間微微蹙起,語氣狐疑的問。
“本王為何要在意一個不應該在意的人?”閻景渝語氣清幽,“皇後娘娘是死是活,在意的人眼下恐怕就隻有皇上了吧?”
“剛剛在金鑾殿上,皇上也在文武百官的麵前做出了承諾,七天以後,如果還沒有找到凶手或者誣陷皇後娘娘的人,皇上就要親自處置皇後……”閻景渝冷笑著,“皇上現在與其花時間跟本王在禦書房裏廢話,還不如快點去找到凶手來得更實在,不是嗎?”
漆黑深邃的眼眸,透出一股深若寒潭的冷光,閻景睿抿著削薄的唇,怒視著閻景渝。
閻景渝一派冷靜自若的對上了閻景睿的眼眸,輕笑一聲,拱手開口,“那麼皇兄,臣弟就不打擾皇兄去破案了。”
話音落下,閻景渝轉身就離開了禦書房。
玉函宮——
鬱如涵正側躺在躺椅上小憩,閻景渝走到她的麵前,目光冷冽的注視著她。
鬱如涵感覺到了徹骨的冷光,睜開了眼睛便看到閻景渝那張冷冰冰又沒什麼表情的臉。
“渝王現在是幾乎天天都跑來本宮這裏了……”鬱如涵清淺的笑著,不難聽出她話語中那濃濃的愉悅。
“小青在那裏?”閻景渝不想跟她廢話,直接就道出了他的來意。
“本宮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他還真是不死心!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人交出來?!”小青是她的人,現在出事了,她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鬱如涵從躺椅上站起,一步一步,姿態搖曳的走到閻景渝的麵前。
“為了蘇易昕,你什麼都願意妥協嗎?”她抬起一張精致絕美的小臉,眸光瀲灩的看著他。
“你有什麼要求就直接說。”閻景渝顯然已經很不耐煩。
“我可以告訴你小青在那裏,也可以幫你救出蘇易昕,我隻有一個要求……”鬱如涵一臉深情的看著閻景渝。
“抱著我,說愛我。”
聽到鬱如涵的要求,閻景渝的神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睨著她那一臉期待的臉。
“做不到嗎?”哪怕是為了蘇易昕而欺騙她,難道他都做不到嗎?!
閻景渝閉上了眼睛,伸手將鬱如涵抱入懷裏,低頭在她的耳邊開口,“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