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還吩咐了,從今天開始,奴婢也會住在刑部照顧皇後娘娘。”
“什麼?”蘇易昕瞠圓了一雙明亮的大眼,一副完全不敢置信的看著冬然,手上的蘋果似乎也受到了驚嚇似的,滾落下地,滾到了冬然的腳邊去。
蘇易昕清咳了一聲,搖了搖頭,“我不需要你陪我一起受苦……”
她以為現在坐牢是去春遊啊,那麼多一堆吃的還有陪人,要是傳到了那些大臣的耳裏,不是又要被說了嗎?
“皇後娘娘,這是皇上的命令,奴婢隻是一個小小的女官,對於皇上的話,奴婢不能不從。”冬然一臉冷靜的跟她解釋,“有一點就是,奴婢雖然住在刑部,但卻不會跟皇後一起住在天牢,隻是住得近一些,奴婢就方便照顧娘娘罷了。”
聽到冬然的話,蘇易昕也是沒有辦法反駁,輕歎了一聲,點了點頭,“好吧,我說不過你,你贏了。”
“皇後娘娘,這不是輸和贏的問題,這是奴婢應該要做的事情。”
看著冬然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話,蘇易昕不由想起了前些日子剛剛認識她時的情景,冷冰冰的一個人,看起來有些不近人情。
那時候她剛剛失去了楓子,她整個人都很不好,也多得她陪在自己的身邊。
閻景睿的眼光是真的很好,放在身邊的人都忠心耿耿。
無論是冬然,還是小安子,尚文軒和尉遲峰,他們都一心一意的追隨著他。
“冬然,謝謝你……”情不自禁的,她還是把這句老土到極點的話說了出來。
冬然挑了挑眉,淺淺一笑,“皇後娘娘,您無需客氣的。”
蘇易昕按照了眾大臣的想法被關入了大牢,胡丞相的心計得逞,緊接下來還不能滿足,步步逼近。
“皇上,臣等覺得,駱婉兒被殺一案不能一拖再拖了,應盡快處理凶手才是!”
“盡快處理凶手?”閻景睿一身慵懶的靠坐在龍椅上,唇角挑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朕不知道胡丞相口中說的凶手指的是何人?”
“當然是此時被關押在大牢裏的皇後娘娘。”胡丞相拱手,目光堅定,語氣篤定的開口,“本相的女兒媚姬在案發當晚就看到皇後娘娘滿身染血的坐在婉兒姑娘的身旁,這就是人證!”
“那敢問丞相,媚妃她看到皇後殺人的過程了嗎?”閻景睿語氣冷厲的反問:“胡丞相說媚妃隻是見到皇後滿身染血的坐在駱婉兒的身旁,但是卻沒有說見到了皇後的行凶過程……”
他頓了頓,語氣悠揚的笑著,“丞相,不用朕提醒,你應該也知道這兩者之間有多大的區別吧?”
胡丞相沉默了一下,一時之間也反駁不了閻景睿的話。
“胡丞相,朕就把話擱在這裏了,誣陷朕的皇後,就等同於誣陷朕,同樣是大不敬之罪,重則斬首示眾,輕則也要革職查辦!”
“胡丞相如果你沒有確鑿的證據,朕勸你還是不要妄言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