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還要一字一句的喊得那麼的親昵,而對她,他永遠都是那麼的冷漠疏離。
他現在攔下她也隻不過是為了蘇易昕,害怕她會傷害蘇易昕。
認清了這個事實,鬱如涵臉上的表情透著明顯的悲傷。
閻景渝一把甩開了鬱如涵,往後退開了幾步。
“這與你無關!”
“怎麼會與我無關呢?”鬱如涵冷笑著,“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想方設法的讓蘇易昕不好過嗎?”
閻景渝目光深幽的看著她,表情有些不解。
“因為你對她好,因為你愛慕她,我就是見不得你對她這麼好!”鬱如涵提高了聲音的分貝,努聲開口。
“你……簡直就是可惡!”
“景渝,我真是不懂你,既然你喜歡蘇易昕,那你為什麼不努力去爭取呢?皇上要是因為婉兒傷了她,你不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嗎?”
“隻是景渝,你真的可以不在意她是皇上的女人嗎?你真的有那個膽量帶她離開嗎?”鬱如涵故意賭氣的刺激他。
他對閻景睿是那麼的忠誠,即使蘇易昕真的受傷了,他怕也隻能在一邊默默的看著,自己心疼吧?
“你以為本王會不敢?”閻景渝臉色一沉,溫柔的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冷意。
“如果她在這宮裏受傷了,本王一定會不顧一切帶她走!”
話音落下,閻景渝看都不再看鬱如涵一眼,轉身就離開了長廊。
鬱如涵就愣在了這裏,紅紅的眼眶裏承載著不敢置信。
金鑾殿裏,蘇易昕跟閻景睿僵持不下。
閻景睿的俊眉蹙起,用冷肅的目光睨著正在鬧別扭的蘇易昕。
“朕隻是想要搞清楚駱婉兒的來曆。”
“那搞清楚以後呢?”蘇易昕一臉平靜的反問:“如果她是玲妃,你要怎麼辦?如果她不是,你又要怎麼辦?”
“如果她是,那朕就要問清楚她當年為什麼要假死,如果她不是,朕自然要讓她出宮去的。”閻景睿也不想對她有任何的隱瞞。
蘇易昕倏地從鳳椅上站起,看著閻景睿的目光透著水汽。
“所以,如果她是玲妃,你就會將她留下來嗎?”
閻景睿沉默了一下,過了半晌,他才回答,“既然他是朕的妃子,那朕自然是不能讓她再走。”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不可否認,她現在妒忌得放開,心裏更是無措至極。
鬱如涵和胡媚姬也就算了,畢竟他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們兩個,但是玲妃不同,他對玲妃的感情是特別的。
難道從此以後,她都要跟玲妃共享他這個人了嗎?
這簡直就是可笑,她自問心還沒有大到那種程度。
閻景睿也從龍椅上站起,走前一步,到蘇易昕的麵前。
“易昕,這件事情不是還沒有定論嗎?”他伸手扣住她的肩膀,聲音溫柔的安撫,哄著她,“朕向你保證,無論她是不是玲妃,朕現在喜歡的人都是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