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看到閻景睿,蘇易昕顯然是嚇了一跳。
現在還沒有到午時,他怎麼就回來了?
閻景睿麵無表情的從頭到腳的將她打量了一遍,見她那張清麗的小臉上布滿了慌張,大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昕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了朕?”
蘇易昕抿了抿唇,一道心虛從小臉上劃過,一雙澄澈的大眼睛裏布滿了討好。
閻景睿伸手捏起了她的小下巴,略顯粗糙的指腹劃過她細膩的肌膚。
“不告訴朕,是想要受朕的懲罰嗎?”說著,他低頭湊向她的小臉。
蘇易昕嘻嘻的笑,小手撐著他的胸膛,老實回道:“我老實我老實,其實是為了你生辰的事情。”
聞言,閻景睿頓住了調戲她的動作,深邃狹長的黑眸劃過一道驚異。
“生辰?”
眸底劃過一道柔和的光,閻景睿那張俊逸的臉上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你要為朕準備生辰?”
蘇易昕重重的點頭,“你的生辰宴,母後交給了我來準備。”
所以她現在很煩惱啊,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怎麼準備啊?
要她解剖屍體,她還在行,要她準備晚宴,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會。
聽到蘇易昕的話,閻景睿倒是明白了。
“那你剛剛那麼急急忙忙的是想要去那裏?”既然要準備生辰宴的事情,她現在不是應該在屋裏好好籌劃才是嗎?
怎麼還有時間到處跑?
“我……”蘇易昕一臉羞愧的看著閻景睿,“我實在是不懂該怎麼做,所以想要去請教文軒……”
“請教文軒?”閻景睿挑了挑眉,語氣不善的反問:“朕一個當事人就站在你的麵前,你居然說你要去請教刑部的尚書尚文軒?”
“你是覺得朕的生辰宴會跟刑部掛得上鉤?”
蘇易昕閉上了眼睛,心裏歎了一口氣。
這男人啊,小氣起來還真是可怕,惹不得啊,惹不得。
“當然不是啊,你的生辰是喜事怎麼會跟刑部掛得上鉤?”蘇易昕笑得討好,伸手抱住閻景睿的手臂,狗腿道:“今年可是我陪你過的第一個生辰,我當然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啊。”
“而且,景睿你也有不對。”
閻景睿挑起了俊眉,疑惑的反問:“朕怎麼不對了?”
“還有半月就是你的生辰,你怎麼都不告訴我?”要不是太後提起,她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朕跟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真是太幸福了,以至於都忘記了自己生辰這種小事了。”現在閻景睿說起情話來是更加麵不改色了,心裏是怎麼想的便怎麼樣告訴她,每一次都能哄得她臉紅心跳的。
蘇易昕抿著唇角偷笑,臉蛋是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其實你生日為什麼還要搞一個這麼複雜的宴會呢?”蘇易昕伸出了小手,揪住了他腰間的腰帶。
她更像跟他單獨過一個特別的生日。
閻景睿低頭看著她那張清麗可愛的小臉,仿佛是察覺到她的小心思,伸手將她摟過。
“今年母後的金口已開,懿旨已下便算了,明年朕就單獨跟你過一個僅屬於我們的生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