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裏波譎雲詭,你覺得易昕一輩子留在這裏當你的皇後,她真的會高興嗎?”閻景渝輕輕的搖頭,“比起皇兄你,本王覺得她更喜歡自由。”
“如果皇兄你真的對她有那麼一點點喜愛,那你應該讓她離開這裏,放她自由。”
聽著閻景渝的話,閻景睿覺得十分的好笑。
這就是他的皇弟,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一副看似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隻不過是他掩飾了心中邪惡的一麵。
閻景睿走到放劍的地方,伸手把劍拔出來,直直的指向閻景渝。
“拔劍吧,在圍場的那一晚上,如果不是易昕出來了,我們兄弟倆已經能比上一場了。”
“現在補上,似乎也來得及。”
見閻景睿堅持,閻景渝也沒有猶豫,運起輕功到禦書房放置寶劍的地方,隨手拔出了一把劍便躍到了閻景睿的麵前。
“皇兄,如果本王贏了,以後易昕要出宮去,皇兄都不能阻攔。”
“相反如果朕贏了,朕希望你能離易昕遠一點。”閻景睿的臉上勾起了一抹邪肆十足的笑,“最好就不要單獨跟她見麵了。”
“本王答應了!”話音落下,閻景渝已經出招迎上了閻景睿。
琉璃閣裏,蘇易昕正在搜羅著什麼能讓楓子帶走的路費。
雖然楓子她昨晚哭得很慘,但她還是不能夠心軟的。
一時的分開算什麼?
當下還是保命最重要,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嘛,她相信她們總有一天一定能夠再見麵的。
如果她一輩子都不能再穿回去的話……
唉,這樣一想,她就覺得好悲傷呐。
“公主公主!”蘇易昕還在掀家翻底,隻聽外麵一聲著急的娘娘腔聲音十分刺耳的響起。
蘇易昕皺了皺眉,現在又是鬧那樣,還能不能好好尋寶了?
她站直身子,走出了臥房,隻見小安子氣喘籲籲的衝過來。
“小安子,你好說歹說都是太監的最高領導人啊,你能不能穩重點啊?”
“打起來了……”小安子氣喘籲籲的,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什麼打起來了?”蘇易昕皺著清秀的眉毛,又問了一遍。
“皇上……和渝王在禦書房打起來了!”小安子喘過一口氣,這才能把話說完。
聽到小安子的話,蘇易昕挑了挑眉,兩手環抱著手臂,淡淡的哦了一聲。
打起來就打起來了唄,有些事情能打就別吵,其實挺好的。
“公主!你長點心吧,你以為皇上和王爺是因為誰才打起來的?”小安子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還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小祖宗嗎?
蘇易昕心裏還氣著閻景睿昨晚那麼冷酷無情呢,恨不得景渝能幫她教訓教訓他。
“小安子,是皇上比較能打還是王爺比較能打啊?”蘇易昕摸著下巴狡猾的問道。
“渝王爺會被打死的……”小安子一臉認真的說。
蘇易昕瞠圓了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拽過小安子,便往外走。
“那我們得迅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