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可怎麼辦才好?”樊香一臉的擔心,“這易昕公主認定了奴婢殺死小桃……”
鬱如涵抬手阻止樊香繼續說下去,“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皇上都說了不再追究此事,那你以後就不要再提及此事。”
樊香愣了一愣,輕輕的點頭,恭敬的應道:“奴婢明白。”
鬱如涵剛走到棋苑,便看見閻景睿和閻景渝從裏麵走出來。
閻景渝今天穿的是一身素雅的白,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溫雅如玉。
鬱如涵深呼吸了一下,邁步走過去。
“鬱皇妃?”閻景渝一眼就看到了鬱如涵。
閻景睿把目光一側,表情森冷的看著鬱如涵。
鬱如涵妾身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
“奴婢參見皇上。”樊香行了一個跪拜之禮。
閻景睿揮了揮手,“起來吧。”
“謝皇上。”
鬱如涵站直身子,眸光晃蕩,仿佛沾染上了絲絲水色,她眉目含情的看著閻景渝,“渝王爺。”
閻景渝拱了拱手,“鬱皇妃,好久不見了。”
狹長深邃的黑眸透出了嘲諷的光,閻景睿隻是淡淡的掃了鬱如涵一眼,唇角上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
這女人,膽子不小。
她是多久沒有聽到景渝的聲音了呢?鬱如涵垂下了眼眸,表情帶著深深的感慨。
她朝閻景渝點了點頭,又看向閻景睿,“臣妾這一次來,是要感謝皇上的。”
“奴婢感謝皇上明察之恩。”樊香再一次跪下來,給閻景睿行禮。
閻景睿冷笑一聲,對於鬱如涵此時裝模作樣的感謝,他一點都不想配合,隻聽他聲音清冷的警告,“鬱皇妃,你要記住,下不為例!”
鬱如涵抬眸對上閻景睿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桃色的唇瓣勾勒出了一抹得體的微笑。
“皇上,除了這一次遭易昕公主的陷害,臣妾何時讓皇上失望過?”
“你說,是易昕公主陷害你?”站在一旁的閻景渝在聽到蘇易昕的名字時,忍不住開口詢問。
聽到閻景渝仿佛在維護蘇易昕的語氣,鬱如涵皺起了細長的柳葉眉,用極其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閻景渝。
“易昕公主一向嫉妒我們後宮的女子,特別是本宮和媚姬,現在她逮到機會陷害本宮的奴婢樊香,渝王爺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他為什麼要用這麼不相信的眼神看著自己?
難道比起她,他更相信蘇易昕多一些嗎?
“鬱皇妃可能是對易昕公主有些誤會了,她不是那樣的女子。”閻景渝忍不住為蘇易昕說話。
“渝王爺,本宮跟易昕公主相處過幾次,她刁蠻任性,心腸歹毒……”
“那是失憶以前的她!”鬱如涵的話還沒有說完,閻景渝便厲聲打斷了她。
閻景睿兩手背在身後,不說話,就是靜靜的看著這場好戲。
這鬱如涵平日裏那張冷靜的臉,怕是要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