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昕正在發呆,以至於閻景渝是什麼時候走到她身旁,她都沒有注意到。
“易昕。”閻景渝低頭在蘇易昕的耳邊喊了一聲。
蘇易昕驚了一下,整個人都向後倒去。
閻景渝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扶住她,快要腦袋著地的蘇易昕被閻景渝一把撈了起來。
蘇易昕驚魂未定,拍了拍胸口,“真是嚇死寶寶了。”
閻景渝見她被嚇得臉色都白了,不由壞心的笑出了聲音,“易昕,你剛剛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蘇易昕揚了揚嘴角,“沒什麼,就想著……”她抬頭看了看從自己上方飛過的鳥兒,她伸手指了指天上的鳥。
“什麼時候才能像天上的鳥兒那樣,得到飛翔的自由。”
閻景渝低頭看著蘇易昕的側臉,不漂亮卻很幹淨,讓人看著很是舒服。
禦書房裏,閻景睿一邊批閱奏折,思緒卻一直不能集中。
蘇易昕那張靈動的臉蛋一直在自己的腦海裏想過,還有她那雙如蜜桃似的唇瓣,甜得讓人不由自主的會迷戀進去。
“皇上。”小安子走到閻景睿的身旁,表情有些嚴肅。
“何事?”
“鬱皇妃在門外求見。”
閻景睿把毛筆放到墨硯上,抬手揮了揮,“讓她進來吧。”
尚文軒捉了她的人,鬱如涵現在又怎麼可能淡定自若,什麼也不做?
不一會兒,隻見鬱如涵神色凝重的走進來,得體的行禮,即使在火燒眉頭的情況下不失大家閨秀的風範。
“皇妃請起。”閻景睿聲音清冷的開口。
“謝皇上。”鬱如涵緩緩的站起,一臉鎮定的看向閻景睿。
“皇上,臣妾今天來是想要問清楚,皇上是真的覺得樊香殺了小桃嗎?”
“尚文軒為什麼捉人?”閻景睿不回答,先問。
“尚大人在樊香的房間裏找到了一隻耳環,然後便把人捉走了。”鬱如涵實在是不明白,“皇上,一隻耳環能代表些什麼?”
“臣妾不能接受尚大人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定了樊香的罪!”
“在殺死小桃的案發現場裏也找到了一隻耳環,文軒捉人就是因為這對耳環的主人是樊香。”閻景睿表情冷漠的看著鬱如涵,“皇妃與其在這裏質問朕,不如自己先去問一問樊香為什麼要這樣做?”
“樊香對臣妾說,她是冤枉的,她沒有殺小桃,更沒有理由這樣做!”鬱如涵終究是淡定不住了。
“皇妃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另有內情?”
“沒錯!”
鬱如涵抿了抿唇,輕歎了一聲,“皇上,臣妾在後宮一直安守本分,樊香身為臣妾的婢女也是了解臣妾的心的,如果她殺了小桃,這樣做不僅會害了她自己,也會害了臣妾,樊香斷然不會這麼做,請皇上明察!”
“那細辛又怎麼解釋?”閻景睿麵無表情的打量著鬱如涵。
的確,論動機,鬱如涵不會這麼做,而樊香是她的婢女,對她也一直是忠心耿耿。
“樊香為何終日到太醫院去取如此多的細辛?”